1 | 動作人物 (含PC編號) | 劇情內容 | 中之吐槽 | PC編號 | 人物列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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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PC01:春見河蘇 | 從張見世內,傳來陣陣殷切呼喊。透過窗格,一張張敷著濃厚白粉的諂笑臉龐被切割得破碎,難辨其主。 即便街上已普遍使用煤氣燈,遊廓一帶仍有不少店家仍使用燈籠、燭台作為照明之用。籠火搖曳,笑語起落,燭光暈黃,樂聲間響,伴隨行人與游女虛實未明的笑顏,喧鬧歡騰,如夢似幻,這就是存於帝都一隅的獨特夜景。 | 【字數統計|回報合作創作用】 春見河蘇:6581字 小沢薰:4431字 | PC01:春見河蘇 | ||
3 | PC01:春見河蘇 | 眼前浮華繁盛自是不在話下,然而自己卻無意駐足觀賞。 有別於在格窗前徘徊不去、竄頭觀望的行客,此次並非為尋歡而來。因此,即便木格內不斷有佳人使來眼色,腳下卻沒停過。穿過鶯聲起落的見世格窗,軍靴蹬在石板上的聲響,終究壓過了身後燕語,同時,自己也抵達目的地--名為白鳥軒的茶屋。 | PC02: | |||
4 | PC01:春見河蘇 | 才剛步至門口,玄關的障子便從內側拉了半開。一名年約十歲的女孩從障子後方探出頭來,她頭上的布花穗飾一晃一晃地擺盪著,連同笑意一並漾入眼裡,「您是春見中尉,對吧?」 「是的。」向她點頭,表明身分。 | PC03: | |||
5 | PC01:春見河蘇 | 「嘻嘻、跟著人家唷。」年輕的侍女踮著腳步,將障子推到底,隨後彎腰招手,示意自己入門。按照她的引導進入茶屋,反手將障子帶上,然後朝一旁充作矮凳使用的鞋櫃坐下,將軍靴脫除,與鞋櫃平行排齊。接著才踏上木製的縁甲板,跟在侍女後方,往預先訂下的和室前進。 | PC04: | |||
6 | PC06:小沢薰 | 如同往常準備好了標準的妝容,白妝紅唇,挽起的頭髮梳整整齊,換著與他階級相符花色的和服,換衣間不禁意的看到自己腳上的傷痕。 白襪藏不住,一旦跳舞更不用說。 白鳥軒的老闆當初看到自己的腳傷也不禁皺眉,若不是他本來就有些固定客源,還有身為男性,對於一些顧客來說是挺新鮮的選擇,也許他也很難再回到這裡跳舞。 | PC05: | |||
7 | PC06:小沢薰 | 正想著侍女已經領著客人進來,垂首躬身直到再起來,他才發現眼前的客人是位故人。 待到侍女離去,他才淡然的微笑,「好久不見。」 | PC06:小沢薰 | |||
8 | PC01:春見河蘇 | 「好久不見了,薰先生。」向他點頭微笑,同時朝侍女離去前放妥的坐墊走去,在上頭屈膝正坐。 雖然闊別已久,仍認出對方。即便所著衣物已與初會時略有出入,然而容貌卻無甚變化。尤其是眉宇間透出的那抹秀媚,令人過目難忘。 | PC07: | |||
9 | PC01:春見河蘇 | 不只丰采過人,他精湛的舞藝更是令觀者印象深刻。 數年前,自己還是一等兵。某次盛宴,有名伍長因故不克出席,長官便臨時從士兵中選出儀表可取的幾名同行,以充場面。 這張臉也算是自己僅存不多的優點之一了,是以當年獲選隨行之列,自己也並不意外。而在席間與薰邂逅時,他所表演的正是扇舞。 | PC08: | |||
10 | PC01:春見河蘇 | 「我聽店主說,最近新入的表演者之中,有一名擅長扇舞的男子。那時就想說會不會是您呢?基於好奇就指名了,沒想到還真的是呢。這幾年,先生去哪了呢?」 儘管彼此身分有別,然而自己十分尊敬他的舞藝,於是交談時並不吝使用敬語。甚至主動拿起店家備妥的茶具,替他斟滿一杯溫熱。 | ||||
11 | PC06:小沢薰 | 這又是經過了多少年了? 略微感嘆著,臉上依然掛著禮貌而淡漠的微笑。 這麼多年,薰的交際圈並不廣,然而因為這份工作的關係,多了不少認識人或是留下一面之緣的機會,也結下不少情誼緣分。 有趣的是,妖異的時間與人類不同,也使得當這些人經過數年逐漸長大甚至是老去,隨著時間將留有自己影子的記憶變成回憶,見到了自己並非打招呼,而是先道一句:「好似一位故人。」 | ||||
12 | PC06:小沢薰 | 「讓春見先生惦記了。」 有人還記得自己,想來實在是件值得高興甚至是樂道的事情,卻又覺得自己這樣的心情,像極了逐漸失去信徒而寂寞獨守的小神。 那是種,「原來還有人記得我。」、「還有人需要我。」,既是複雜,又帶有著喜悅的心情。 望著對方的用詞使用著敬語,甚至主動為自己添茶,讓薰一時有些無法適應,彷彿承受著大禮。 | 使用表單注意事項 | |||
13 | PC06:小沢薰 | 去哪了?
這問題無論面對了多少次,他依然無法坦白,「不慎生病,靜養了一陣子。」 歉意地笑著,悄然的將話題帶離開自己,「春見先生近來好嗎?」 | 請勿刪除上面PC編號部份(重要) | |||
14 | PC01:春見河蘇 | 察覺對方似乎並不打算告知詳情,倒也不以為意,畢竟雙方交情確實不深。換成是自己被問到類似的問題,也未必會直言。 於是識相地不加以追究,先是笑著直答對方反拋的問題,「嘛、能見上您一面,而且知道您平安無事,自然是很好了。」 | 將名字打在:後面即可 | |||
15 | PC01:春見河蘇 | 然後也替自己斟滿茶,同時對自身近況回答得更加詳實,「這裡已經是中尉了呢。努力了幾年,好不容易當上軍官,生活方面是沒什麼問題。至少,請茶屋主人挑間幽靜的雅房,請您獻舞之類的小事還能做到吧。」 心知這並非一般市井小民所能負擔,然而正因如此,僅藉由這點,便能證明自己生活無虞了。 | 記得先確認自動驗證正確與否 | |||
16 | PC06:小沢薰 | 對於對方不再細問,這點薰以笑容表達他的感激。 「能為春見先生跳舞,是我的榮幸。」 從對方的回答,能清楚對方確實過得不錯,這點讓薰內心頗為對方高興。 | A行全選>右鍵自動驗證, | |||
17 | PC06:小沢薰 | 麻煩侍女請樂師過來,薰收攏起衣袖,跪地輕扣首轉身而起,從袖中拿出兩只白扇半遮著面容,看了眼春見隨後轉扇,執扇下擺,坐腰微低下身後,隨著節奏雙手在面前劃過半圓,目光隨著扇子一同向左望去。 | 把範圍內的清單鎖定為 | |||
18 | PC06:小沢薰 | 舞步如同在雪上行走,細碎的內八步搭配著手中的動作。每個提腳的步伐,都讓他腳上的舊傷疤露在外頭,白襪遮不住,衣襬這時候也顯得無用。 扇舞的舞步雖然看似緩慢,卻會運動到全身也當然包刮了腿部,必須保持輕盈卻又穩定從容。即便他的傷已經好了許久,每每跳起舞來還是有些許吃力。 曲終舞罷,薰收扇再次跪地鞠躬,這才又露出笑容,「讓春見先生見笑了。」 | 可任意取用,不會用自己研究(?) | |||
19 | PC01:春見河蘇 | 距離首度見識薰那精湛的舞藝,應有六年之久。話雖如此,當再次目睹時,仍不免讚嘆。 那靈活周轉的纖細指掌,彷彿白蛇出獵,自袖口顯蹤後,便悠柔纏繞住扇柄,若戲若撩,圓迴轉覆,卻始終沒讓舞扇脫手而出;腰身柔韌似柳,雖於起舞時幾經仰俯,又總能在幾綹碎髮曳地前及時打住,一個迴身,便翩然返立。 | E2~F9排(按表格符號圈選即可) | |||
20 | PC01:春見河蘇 | 能從容揮踏,一動一靜皆收放得宜,全都仰仗那對玉琢般精巧,彷彿難以支撐身重的纖細腳踝。 然而,節奏並不如當年流暢。 倒不是因為薰退步了,不,弄扇的技巧、軀幹與雙臂的控制力,都比過去更加精確。 應該是**那個**吧。 即便裙襬如浪,頻頻刷洗視野,於襪緣處若隱若現的紅痕仍數度映入眼簾--恐怕,那就是致使他舞步生變的主因。 | 複製方式為先在自己硬碟內新開試算表 | |||
21 | PC01:春見河蘇 | 心中雖藏有疑惑,但一想到若猜測無誤,眼前人還能帶傷起舞,這份毅力也著實感人。 於是伸出雙手,擊掌,不疾不徐地,回以心懷敬佩的微笑,「見笑?怎麼說呢?就算這裡笑了,也是因為經歷了整日忙碌後,有幸欣賞這過分美麗的舞蹈而得以放鬆,嘴角才忍不住上揚呢。」 | 點兩下空白表格>複製到自己硬碟內 | |||
22 | PC06:小沢薰 | 「謝謝春見先生了。」 落座後,樂師也不再打擾隨著侍女離開,薰拿起茶具再為彼此再添了杯茶。 經過這麼多年休養又繼續練習,薰不會不知道自己的舞步已大不如前。能留下的客人若非外行,或是基於同情他的腳傷,其他多數便是念及從前的緣分情誼,才會持續的點他獻舞。 春見能看出多少他並不清楚,對方客氣地回應,讓薰反而覺得頗不真實。 | 表單製作:春草中 | |||
23 | PC06:小沢薰 | 自己在那之後還能跳舞嗎? 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懷疑。 「當上中尉,也比以前辛苦忙碌很多吧?」抬眸含笑與春見對視著,「春見先生還能在百忙之中,前來光顧真的很感謝呢。」 | ||||
24 | PC01:春見河蘇 | 「嘛、不管在哪種位置,都存在著唯有當事者才明白的優缺點呢。」見他斟茶,自己也沒閒下,側身取來女侍方才送至的錦玉羹,連同托盤一併移置兩人之間。 這錦玉羹是白鳥軒的著名夏菓子。以青色瓷器托盛,主體是晶瑩剔透的寒天,內中置入製成金魚與水草狀的染色白玉粉團,以及擬為池石的小豆。只消看上一眼,便覺一陣清涼,彷彿置身緣側,輕搖圓扇,觀看庭院滿池錦鯉優游。 | ||||
25 | PC01:春見河蘇 | 將兩皿菓子從托盤上取下,各自陳設於彼此面前,同時不忘解釋方才未竟語意,「當士兵時,排假不固定,經常外出巡邏,或被派往第一線作戰,是勞力程度大於勞心呢。成為軍官以後,雖然可以盡情使喚部下替自己處理雜務,但需要應付的行政程序和文書資料也變多了唷,變成勞心大於勞力。」 畢竟是從基層開始做起,能分享的經驗之多,自是不在話下。雖不確定薰先生是否真有興趣,但談話就是要由其中一方積極帶起話端,另一方才能接續。既然他言行均止乎於禮,那就由自己主動一些吧,也無不可。 | ||||
26 | PC01:春見河蘇 | 「過度勞心的時候,就更需要藉由親近美麗的人事物使自己放鬆呢。因此能與您見上一面,對這裡來說完全是樂意之至喔?」 笑著從托盤上取起櫻木製的菓子切,安放於他前方那份錦玉羹旁。而就在抬眼與他四目交接之際,『能見』突然自主性地發動-- | ||||
27 | PC01:春見河蘇 | 僅只一瞬,便進入某個時期的、薰先生的視野。 貓科動物特有的豎狀瞳孔正緩緩逼近,倒映出被注視者的面容。 直到兩者僅距一指之寬,才終於停下。 欺來的雖是人臉,直覺卻告訴自己:那對眼眸的主人,不是人類。於此同時,自那冷漠得毫無溫度,近似黃玉的瞳仁之中,可以清楚望見薰先生的頭頂,豎有一對獸耳。 未曾聽聞的男性嗓音從前方傳來:「不要的玩具,就該消失,你說是吧?薰。」 隨後,那人不知從何處取刀,朝這頭揮來。 眼前一黑。只聽得一道慘叫,是薰先生的聲音。 --當視界再度亮起,畫面已回到白鳥軒的靜房之中,映入眼簾的也不再是陌生男子,而是薰先生。 方才所目擊的片段雖倏忽即逝,卻也十分鮮明,足以猜出眼前人早些時候所說的『不慎生病』是多麼避重就輕。而藉由這些回憶,也隱約得知他腳上傷疤是如何形成。 | ||||
28 | PC01:春見河蘇 | 由於體質不完全,像這樣偶發性的、『能見』失控的現象,在人生中層出不窮。按照經驗來說,相較於主動窺伺他人記憶,這種情況下所發動的『能見』因作用時間過短,多半不至於被對方察覺。 而自己也十分習慣這種場面,也就因此,早已練出這樣的功夫:無論撞見多麼駭人的景象,也能古井無波,持續先前的動作並交談自若。 「來,這是您的份。」一如現下,自己就能克制住提問衝動,淺笑輕推皿緣,將錦玉羹帶至薰先生膝前。 | ||||
29 | PC06:小沢薰 | 「還不好意思麻煩春見先生了。」 聽著春見的話,薰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春見已經拿起方才侍女送進來的和菓子,這讓薰有些無奈。 總覺得春見為人客氣,甚至到了讓他驚訝的程度,這些服務他人的小事,應當是由他來做的,然而春見卻做得比他還要順手,無法讓客人被服務或者是得到這片刻的享受快樂,這讓薰覺得自己有些無用。 微笑聽春見講述著從前與現在,雖然薰是妖異但是接觸過的十紋也不少,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麼詳細的解釋,而非抱怨或是感嘆。 | ||||
30 | PC06:小沢薰 | 春見是個特別的人。至少這樣的談吐,算得上是薰前所未見的。 每個位子,都有它相應該擁有的權利與該承受的責任。 一如現在的薰唯一能做的,便是傾聽。 很多時候他總是在想,若是眼前的人知道自己是妖異,是否還肯這樣子對他說話了? 在內心無奈地苦笑,有些時候,一些問題只能想到問題,但是不適合再去深究答案。 | ||||
31 | PC06:小沢薰 | 當春見抬起頭與自己對視的瞬間,薰覺得腦海彷彿被什麼「侵襲」,他無法確定這樣的形容算不算正確,只是一個瞬間的感受。 感覺很奇怪,說不上的奇怪,但是很明顯自己並沒有被人攻擊或是動手腳的痕跡,薰只是維持笑容看著春見。 望了一下被放到自己面前的和菓子,薰這才隱約感覺到了妖氣,貌似有自己的同類就在附近。 雖然說這間藝館本身接待的客人有人類亦有妖異,但這麼突然的狀況加上自己方才奇怪的感覺,薰不免有些擔心,不知道是何方妖異,更不知是敵是友。 眼下的狀況,薰決定先觀望,至少,眼前的這位客人他必須保護好。 | ||||
32 | PC01:春見河蘇 | 因為體質的關係,輕易便能察覺到鄰近對象的情緒起伏。本以為剛才意外啟動的『能見』並沒有驚擾到薰先生,然而當他接過茶點後,情緒上便有些騷動--但,與其說是不快,那種心緒震盪的感覺,倒更近於警戒。 然而,自己感受不到空間中有任何需要戒備的對象,無論是以身為厄除的經驗來說,還是以具備一半怪異血統的本能來說。猜想這心情上的轉折,大概是對方察覺到『能見』啟動後,記憶短暫空白的那份異樣才導致的。於是蓄意說些不相關的輕鬆話題,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 ||||
33 | PC01:春見河蘇 | 「沒什麼,這算是習慣唷。我在入伍前,曾做過許多工作呢,因為雇用我的店家常發生意外而歇業,只好不斷換工作場所了。在這種情況下,從基層的店員或雜役做起是很自然的吧?所以我很習慣招呼人唷。」笑著擺手,隨後切下一塊錦玉羹送入口中。 按照過去經驗,一旦說起這段往事,就會被旁人詢問曾經歷過哪些意外、從事過哪些工作,以閒聊來說,算是很好接話的開端。 | ||||
34 | PC06:小沢薰 | 「沒想到春見先生以前這麼辛苦。」 春見的過去經驗,倒是讓薰有些驚訝。 在他看來,春見還挺年輕的,而且從樣貌談吐看來,薰曾以為春見是大戶人家教養好的孩子。人不可貌相啊。 由於自己是妖異的緣故,當聽到春見這樣的描述,薰第一個想到的是被妖異纏身之類的。 有些妖異會藉著人類來進食、增強自己的能力,而這過程中會使人總是運氣不好、做事發生意外,容易生病不癒,嚴重的話,甚至可能奪去性命。 | ||||
35 | PC06:小沢薰 | 春見有提到這是入伍前的狀況,這代表入伍後應當有高人替他解決。 即便自己是妖異,薰對於這種纏人來得到好處的妖異感到不齒,他從來都是仰賴自己修行,雖然偶爾會去吃其他的妖異,但也是挑這種沒什麼營養的當點心吃。 「不過入伍後,狀況有好轉真是太好了呢。」 | ||||
36 | PC01:春見河蘇 | 「辛苦……嗎?」放下菓子切,捧起茶碗,吹去茶湯熱氣,淺啜了一口,「這樣說來也是呢,因為收入不穩定,在吃住方面時常獨自煩惱。但是,工作時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們,選擇自己喜歡或擅長的形式生活,那讓我覺得很安心呢。」 說到這裡,頑皮地向薰先生眨了眨眼,「雖然這麼問有點唐突,但您感覺得出來嗎?這裡有一半的怪異血統。」 | ||||
37 | PC06:小沢薰 | 春見突然這樣問這自己,薰才知道方才感受到的妖氣,是源自春見。 對方會問自己是否感覺得出來,也代表對方明確地知道自己是個妖異,是從什麼時候就知道的,薰不得而知。 若是從前就知道,那麼今天前來是特意的想找他做什麼? 想著剛才那種被「侵襲」的感覺,薰多了許多猜測。 | ||||
38 | PC06:小沢薰 | 「春見先生是何時察覺的呢?」 微笑的望著對方,薰伸手取下了髮簪,將長髮垂於肩上,也不再將自己的耳朵還有尾巴藏著。 再怎麼說,**中尉**也是個不低的職稱了。 春見是半妖,那理當在多年前的會面,薰就會對這人有所印象,可是卻是直到今日,薰才略微的察覺到不對勁。這背後的高人,不需多加猜測也知道功力到何處。 | ||||
39 | PC01:春見河蘇 | 「喔呀?本來是想和您聊聊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倒楣的原因啊,怎麼突然問了這個呢?您難道都沒有對這裡瞳孔的顏色感到好奇過嗎?」比起獸耳與獸尾,對方的反應更令自己訝異,於是有點錯愕地放下茶碗,頻頻搖手。 | ||||
40 | PC06:小沢薰 | 「我明白您的瞳孔顏色是為什麼了。那請問長官是何時察覺,**我也是呢?**」 笑容依然如花綻放著,薰不避諱地直視對方。 好奇過嗎?這問題薰倒也不是沒想過,但是眼下的狀況,比起讓對方兜著圈子,薰更想簡潔明瞭的解決。 | ||||
41 | PC06:小沢薰 | 是友或是敵? 薰只想確定這件事,還有方才奇怪的感覺是為何而來。 若是有害,薰心底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 ||||
42 | PC01:春見河蘇 | 「傷腦筋--該怎麼解釋才好呢?總之請您別生氣啊,這裡完全沒有惡意喔。」抱臂於胸,搖了搖腦袋,試圖想出最簡潔易懂的說明法。 換成其他厄除,看到怪異表現出如此明確的敵意,大概會二話不說地拿起機關武器吧?不過今天來這裡可不是為了除妖,因此,即便做為武器的摺扇就在懷中,卻絲毫沒有伸手探取的意思。 | ||||
43 | PC01:春見河蘇 | 思考了一陣,覺得從頭說明自己的體質或能力有些繁瑣,何況在對方亟欲得知答案時,說上一長串前因簡直形同挑釁。從那獸耳與獸尾看來,對方的原型應該是狐狸吧,而自己完全沒有當稻荷壽司的興致。看來最聰明的做法,還是盡快切入重點。 「差不多就是剛才吧?剛才薰先生接過茶點、與這裡四目交接的瞬間,是不是有一種記憶短暫空白的感受呢?」 | ||||
44 | PC06:小沢薰 | 其實在春見知道自己是妖異的時候,與其說生氣,薰更多的是警戒與擔心。 聽著對方解釋了記憶短暫空白的時刻,連結上那被「侵襲」的感覺,薰確實不悅了。 「您看了我的記憶?」瞇上眼微笑,眨眼間薰上前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衣領壓制在身下。 | ||||
45 | PC06:小沢薰 | 薰湊近了對方,緊盯著春見那鮮紅色的雙眼,「若想詢問什麼,何不直接開口呢?」 | ||||
46 | PC01:春見河蘇 | 「喔呀、這裡看起來像是蓄意的嗎?」由於並非自願發動『能見』,在沒做虧心事的前提下,自己倒是氣定神閒。即便已被壓倒在地,卻也不特別生氣,畢竟沒有人喜歡記憶被窺伺。過去,類似場面也上演過好幾回,而最後自己都全身而退,想必這次也沒有問題。 任由對方維持有利的攻擊態勢,自己則平躺回視,表示沒有反擊的意圖。當彼此都沉默了一陣,才又笑著接續,「薰先生願意聽的話,這裡很樂意解釋的。不過,能不能先讓我坐起來呢?如果不願意的話,就這樣也無所謂。能與美人這麼貼近,這裡也很開心呢。」 | ||||
47 | PC06:小沢薰 | 非蓄意? 回想了一下春見前面提及自己以前運勢不好,入伍後才好轉,而春見又是半妖,若是以無法自己控制能力這點來說,倒是可以解釋得通。 看著春見一臉的問心無愧樣,甚至完全不打算反抗,這讓薰重新思考對方的可信度。 若真要打起來,薰自己有多少勝算他也沒個把握。 春見願意解釋清楚,對他而言並不虧。但是... 薰依然看著春見一陣子這才鬆開手,雙耳貌似有些落寞地稍微下垂,「你看了多少?」 | ||||
48 | PC01:春見河蘇 | 「不多,也就一個畫面。」雖然薰先生鬆手了,但還是跨坐在自己身上,並不代表他完全放棄攻勢,因此便不說多餘的話,直接回應問題並試圖道歉,「雖然是不經意的,終究還是窺伺您的記憶了,這裡感到很抱歉,希望先生原諒我。」 | ||||
49 | PC06:小沢薰 | 「什麼畫面?」 無奈苦笑地望著對方,即便貌似處於攻勢方,說的話像是命令,但是他的語調卻像是在請求,「說出來,我考慮。」 | ||||
50 | PC01:春見河蘇 | 「您真的希望這裡說出來嗎?」睜大雙眼,有些訝異對方的要求。換作是自己,在不知道受窺看的記憶是哪一段時,應該完全不敢也不想聽才是。 無奈地嘆了口氣,直視那雙澄澈如空的眸子,希望稍待的回應不會使那之中增生烏雲,甚至降雨,「似乎是造成您腳傷的那個情況、呢。有個兇惡的男人,張著貓一般的眼睛,對您說了很殘忍的話。」 細節則不願多說,一方面是因為那時所看取的記憶,到了最後陷入一片黑暗,或許是薰先生受驚而閉上眼的緣故,總之並無法確定實際受傷的部位;另一方面則是,將這種不堪的回憶說得太詳細,形同揭人瘡疤。 | ||||
51 | PC06:小沢薰 | 聽著春見的描述,薰不禁還是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這麼多年,他終究還是沒能走出來嗎? 「謝謝您。」淡然地微笑,至少,知道春見所看到的,並不會影響到那個孩子就好。而春見所描述的,他也相信對方並沒有說謊,因為那是段,他從未跟任何人提起的記憶。 起身從春見身上離開,他回到自己本來坐著的軟墊上,依然保持著笑容,「麻煩春見先生解釋了。」 | ||||
52 | PC01:春見河蘇 | 看來是安全了,稍微鬆了口氣。 雖說,一開始就這麼想過:既然薰先生願意以化人之姿在帝都工作,應該也和自己一樣,想追求安穩的生活。若真如此,絕不會貿然對厄除動手。因為衡量過這點,剛才被壓制時便沒有極力反抗。 即便現在不是值勤時間,收妖也沒有加班費,但自己好歹也進入十紋七年了,身手當然有一定的水平,體格方面更是完整承襲了鬼族的高壯,真要反擊,倒也不至於毫無辦法。 | ||||
53 | PC01:春見河蘇 | 因此,與其說剛才是『不敢反擊』,不如說是『不願意還手』。特別是,才剛窺見過那樣的記憶。 總之,對方願意了解這邊的情況也算是好事。在他起身後,自己也側過身去,以右臂支撐地面,再藉著腰力坐挺。 | ||||
54 | PC01:春見河蘇 | 「多謝您的諒解,這裡盡可能地簡述吧。首先想讓您知道的是,家母是赤天邪鬼一族的首領,家父則是人類。」一邊解釋,一邊移動到未被壓制前的座位處,盤起雙腿坐下。 「天邪鬼一族可以透過四目交接,窺伺其他生物的記憶或情緒。前者叫『能見』,後者則是『探知』--嗯,大概就是讀心那樣的能力呢。我所具備的是『能見』,雖然完整承襲了這份能力,但我的體質卻和多數天邪鬼不同。」 | ||||
55 | PC01:春見河蘇 | 說到這裡,覺得口有點渴,於是喝了一口茶才又繼續,「因此如您所見,即便入夜之後我也沒有變成女性。同時,由於體質不完整,我無法克制自身引發各式各樣的災難,這也就是之前所說的『運氣差』了呢。為了避免這種體質影響到日常生活,在某位六生朋友的建議下,便給我上了封印。」 雖然還沒說到關鍵處,但還是在此稍作停頓,並微笑看向薰先生。想確認對方是否理解,或有無需要補充說明的地方。 | ||||
56 | PC06:小沢薰 | 天邪鬼。一族首領。 聽著春見的自述,薰對於春見有新的認識。 半妖是個挺尷尬的處境。既非人又難以稱為妖,妖異不會認同接納,人類也多數如此。 薰並非沒聽過這樣的妖異,若春見確實是天邪鬼的血統,事實上方才的狀況是春見讓了他。 薰的體格本來就不是擅長打鬥的,即便有千年修為的妖力也並非擅長迎敵。即便春見是半妖,其所繼承的血統,可以想像對方的能力應當也不會在自己之下。 說點自己都不願聽的,正如同那個人所言,他的體質還有能力,頂多只適合被人當成玩物。 | ||||
57 | PC06:小沢薰 | 按照春見所說,確實有部分應證他的猜測。 望著春見停頓下來似乎想確認自己是否理解,薰回以微笑點頭。 「是我衝動冒犯了。」 | ||||
58 | PC01:春見河蘇 | 「不,千萬別這麼說,畢竟這裡失禮在先。而且說實話,我也對這種能力感到很困擾呢。」雖然以十紋的工作性來說,這能力是很方便,但以人際互動而言,這種窺伺感確實會使人不快、覺得不受尊重,因此自己也並不喜歡。 「封印生效後,雖然體質造成的困擾解決了,但『能見』卻開始失控。過去,只有我想看取他人記憶時才會發動。現在的話……當封印即將失效時,就可能像剛才一樣,在和人對上眼的瞬間,便不小心侵犯他人隱私了。」 | ||||
59 | PC01:春見河蘇 | 皺眉騷首,覺得這個話題太過凝重,讓一向習慣營造輕鬆氛圍的自己有些不適,於是連忙換了個表情,笑著擺擺手,「嘛、總之就是這樣了。多謝您還願意聽這裡解釋。以前我曾因為類似狀況而被當成變態追打呢,剛才也差點以為要被薰先生討厭了,所以很緊張啊。」 | ||||
60 | PC06:小沢薰 | 春見擁有這樣的能力,薰也不知道是否該說是好是壞,只能說是個有利有弊的能力吧。至於,哪方多寡,其實是看擁有的人是用什麼樣的心態在看待這樣的能力了。 聽著被當變態追打的狀況,雖然說春見挺可憐的,卻讓想像到畫面的薰不免笑了出來。 「怎麼會討厭呢?」 若是真的對自己,甚至是對那孩子不利,可不只是討厭足以形容的。 | ||||
61 | PC06:小沢薰 | 「封印失效後,會對春見先生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嗎?」 春見會看到自己的記憶,是因為封印失效所造成,而非刻意想從他這得知什麼。 不過這也使得薰即使望著春見,卻下意識地避開了雙眼的對視,選擇注視的對方的眉心。 「不好意思,方才沒弄痛您吧。」伸手,輕輕地稍微翻開春見一側的衣領,有些擔心地看著。 雖然說是扯著對方的衣領將其壓倒,但是過程中因為獸化,爪子也鋒利不少。 | ||||
62 | PC01:春見河蘇 | 「影響、嗎?」伸指輕搔臉頰,略為沉思,是很麻煩沒錯,但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取代。況且這封印也用了快十年,即將失效時,也不過就是回歸原狀而已,似乎沒什麼影響。 「因為施術的方法並不是採取神道體系,而是偏向陰陽術,對天邪鬼本身並不會帶來什麼影響,頂多就是恢復到沒有封印時的情況呢--例如說,又可以自由使用能見了。所以,有時為了方便偵查案件,我反而會請六生提前解除封印喔。」 | ||||
63 | PC01:春見河蘇 | 回應的同時,由於已經了解薰先生沒有攻擊意願,因此便不阻止他翻開自己衣領的動作,反而為了方便他查看,稍稍仰起下顎。 「沒事唷,請別擔心,這裡既然是會來遊廓尋歡的男人,對於抓傷自然也是很能忍耐的呢。」不想讓對方過度自責,於是故意說了些輕浮的玩笑。 | ||||
64 | PC06:小沢薰 | 當一切講開,薰可以確定對方並無威脅,同時也知道對方是半妖的身分,對春見的防備自然沒如此之甚,反而有些許的親切感。 「沒有影響到春見先生,那就好。」 聽聞到對方如此跟自己開玩笑,薰無奈地微笑,一邊拿了藥來幫對方頸子上那些許的紅痕抹上,「春見先生得了這抓傷,可有得到什麼歡嗎?」 這些話,聽得多也說得多了。誰信了,誰諾了,在這花街裡,所謂的歡,不過是黃粱一夢。 | ||||
65 | PC01:春見河蘇 | 「喔呀、因為受了這傷而讓薰先生親自替我上藥,光憑這一點,就已經值得這裡高興了呢。」直覺認定對方並不是會隨意碰觸他人的性格,因此即便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舉動,自己都覺得算是殊榮了。要形容的話,就像是在每日必經之路上,巧遇了向來不親人的野貓主動湊近,並輕輕蹭了一下自己遞去的指尖吧。 | ||||
66 | PC06:小沢薰 | 春見的回應,薰也不覺得意外了。從談吐間知道春見個性好,在經過方才的事情,反而更讓薰覺得可貴。而他,也已經很難有人,會這樣對待他,很難得的好。 「能否,」也因為如此,薰覺得自己在提出要求實屬過分了,但是不提,他又無法心安,「拜託春見先生不要向人提起呢?那段記憶還有腳傷。」 雖然,並沒有任何條件或是立場,跟對方拜託這樣的事情。 他不愛屈服,卻還是垂下了雙耳,難得地躬身懇求對方。 | ||||
67 | PC01:春見河蘇 | 伸手將他扶起,難得臉上不帶絲毫笑意,毫無迂迴地予以承諾,「即使您不要求,這裡也找不到那麼做的理由。」 「雖然不知道薰先生為什麼勉強自己回到吉原賣藝,也許真正的原因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不過,這裡或許和您一樣呢?成為厄除,以人類身分度過平凡無奇的每一天,對我來說是很奢侈的幸福。」 | ||||
68 | PC01:春見河蘇 | 「您一定也有的吧,非得隱瞞過去,不得不以這型態待在帝都的原因--或者說,使您想在此久留的羈絆。如果是這樣,我就更不該反覆提起您不願被揭露的過往了呢。因為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唷。」說完,再度朝他一笑。 老家的族人一定覺得自己加入十紋是非常愚蠢的事,然而,就算被當成傻子,就算軍人的生活多麼枯燥,自己也要幫助雪振興白川家。畢竟在自己人生最低潮的時候,陪在身旁的人就是那傢伙了。 因此,薰先生堅持帶傷回到這裡的心情,自己或許可以理解。 | ||||
69 | PC01:春見河蘇 | 或許吧,搞不好也只是自認為理解罷了。 無論如何,見到一向高不可攀如他,竟然為了這麼卑微的心願而低聲下氣,同樣身為自尊心極高的人,是做不到落井下石的。 這種同理心旺盛的地方,或許就是自己不適合在怪異社會生活的主因吧。 | ||||
70 | PC06:小沢薰 | 「謝謝春見先生。」春見的答應,讓他鬆了口氣,緩慢地起身。 想在此久留的羈絆嗎? 說來,卻是有些可笑。喜歡上一個人類,脆弱無比卻又單純可愛的人類。 更正確的說法,其實是他以為那個讓自己的腳差點無法再跳舞的人,早已經離開帝都了,直到那一天,他才驚覺到對方回來,同時也盯上了自己,甚至是那孩子。 是否該繼續待著,他內心早有了答案。 | ||||
71 | PC01:春見河蘇 | 正想說點什麼,紙門卻被人從外側拉開。原來是早些時候替自己領路的侍女,正跪在門外,告知稍待將有一組客人光顧。因人數眾多,可能會干擾到這間房裡的活動,所以她過來詢問是否需要換到不同樓層的房間。 聽完侍女的提議,自己伸手探入懷中,取出雙蓋懷錶,看看時針所指向的數字,驚覺時間已不早,於是便朝她擺了擺手,「謝謝妳的好意,但我想是不必了呢。薰先生已經跳了幾回,今晚十分盡興,我們再聊個幾句,稍待大概就要準備離開了唷。」 侍女點頭,表示理解,然後便將拉門帶上。見狀,向薰先生眨了眨眼,隨後便著手收拾起隨身物品,「說了許多話,您應該也累了?答應的事,這裡會遵守承諾的,請先生放心。夜深了,也盡早回去休息吧?」 | ||||
72 | PC06:小沢薰 | 「謝謝您的諒解。」 聽著春見先生的話,同時看著人簡單收拾自己的東西,望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薰將自己的耳朵還有尾巴收好, 望著人被自己抓傷的痕跡難免還是有些尷尬。 「春見先生。」雖然說,這件事情,也許並不歸春見管吧。畢竟已經是當上中尉的人了。 | ||||
73 | PC06:小沢薰 | 「最近花街有個傳聞,」垂首幫對方將衣領拉好,這才抬眸,「據說有人看到了**裂嘴的花魁**。」 「春見先生還務必小心點了。」 | ||||
74 | PC01:春見河蘇 | 「裂嘴花魁、嗎?」任對方替自己整理儀容的同時,打趣反問了一句,「聽起來真是十分可怕呢,能請先生護送我到吉原的入口處嗎?」 衡量彼此的生理狀態,其實應該由自己護衛對方才是,然而如此提案,就等同否認對方的自保能力。假如想達到目的,這麼問反而不傷感情。 | ||||
75 | PC06:小沢薰 | 對方的能力應當不需要他來護送的。聽出春見的用意,薰微笑的應和著。 說來,六生擁有能夠封印的能力的話,這樣的能力是否也能封印住那個人呢? 才剛思考便立刻打斷,一方面是因為擔心自己陷入思考會無暇顧及周圍,另方面是因為春見提過了自己的能力。 這是他自己的事情。薰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讓其他人跟著煩惱,擔心或者是幫忙。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春見先生先請吧。」側身坐腰,輕拉開和室的拉門。 薰很慶幸與對方並非為敵,春見的寬容與諒解,足以讓他無以回報。 | ||||
76 | PC01:春見河蘇 | 順著對方的意思,先一步走出和室,但卻沒有直朝大門走去,反而停下腳步,等待薰先生從房中走出,並將障子掩上。 「那麼,就勞駕您陪這裡走上一程了呢。」微笑點頭,與之並肩齊行,穿越已點上白熾燈的和式走道,似乎逐漸能聽到外頭傳來的、遊女與行客的嬉鬧聲。抵達玄關時,隔著障子上的和紙,隱約能看幾暈紅光,估計是外頭懸掛的燈籠。 | ||||
77 | PC01:春見河蘇 | 侍女似乎已在玄關久候多時,笑著遞來自己早先寄放的軍靴,向她道謝後逕自套上,然後起身,搶在她之前走到門口,替正套上木屐的薰先生拉開障子。 「請吧。」抬手,掌心朝上,示意他先行。隨後跟著薰先生的步伐,離開白鳥軒,往吉原入口處走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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