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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い犬に手を噛まれるなんて聞いてない(栗鼠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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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CH4NGE (Instrumental)
PC:栗鼠要人
KPC:志神 雪洲
原作:921 号館


季節交替的暮色天空漫著透涼的寒冷。

你站在車站周邊,來往人群在你的眼裡彷彿一個個流動的色塊,他們的步伐快速,捲起陣陣涼風。

幾個和你相同佇立在柱子旁的人低頭看著手機,他們多半裹緊風衣或羽絨服,頸部纏著圍巾,試圖透過厚實的織品隔絕冬末春初的寒意。

建物上頭的時針指向晚上七點。

你的目光上移,直至與車站高掛的時鐘對齊,再次確認約定的時間無誤。

前幾天你與你的 S,志神雪洲,日前約好在今天這個時候一同共進晚餐,這也是你們好不容易才得以抽出的時間。

在掃蕩日立集團的事全部結束後,你們還沒能來得及放慢腳步,便被帶進下一個需要你們奉獻的場域。

你們目前正參與調查連刑事部都束手無策的少女連續綁架案,案情在缺少破案的頭緒下膠著了一段時間,然而日前卻發生一宗或許與連續綁架案有關的少女謀殺案,你的上司在收到情報後,便要求你與雪洲分頭進行,由你繼續追查連續綁架案件,而雪洲則是被派去調查謀殺案件。

這段期間你們兩個都忙得不可開交,之前你們就在電話中說好找天抽空去外頭吃飯跟喝一杯,終於在今晚能抓出些許空檔履約。

你一人站在柱旁等候,冷風偶爾掠過你的衣衫,一陣手機震動提醒攫住你的注意力。

栗鼠要人:街邊流過無數人影,栗鼠低頭稍微拉起增厚的毛衣高領。接連不斷的案件之際,就連等待的時間都是一種平凡的奢侈。

栗鼠要人:⋯⋯晚到的話,就讓那個人請客吧。不對,難道是前輩傳來的綁架案新消息?栗鼠懷著無謂的推測,抽出手機確認。

你從口袋中取出手機,解鎖閃爍著新通知的螢幕。來自雪洲的訊息只寫了一行字:「你能過來這裡嗎?」

後頭附上的地圖標記了個離車站有段距離的僻靜之處。

栗鼠要人:「耍什麼神秘啊。」忍不住朝無辜的手機螢幕輕聲吐槽,卻也望向地圖指示的方向。他沒思慮太多,邊邁開步伐,邊隨意撥出通話。

你穿越車站週遭的喧鬧酒吧街,同時耳貼手機聽著撥電過去響上許久的通話聲,然而始終沒有收到答覆的回應。

就當你感到無比莫名掛下電話,一張路邊手寫的尋人啟事吸引了你的目光。

栗鼠要人:按捺著微妙的思緒,恰好跟公告對上眼的栗鼠同時止住步伐,掃了眼手寫的內容。

【尋人啟事】

桧貝 志也(62 歲)

於 20XX 年 X 月 X 日晚上 8 點,自 〇〇 站附近和人告別後便音信全無。
如果有人有看到他拜託與我聯絡:090-XXXX -XXXX 桧貝 佐代子

手寫的啟事上頭佐以照片和失蹤當天的裝束,而 〇〇 站就是你和雪洲選定的見面地。看似老派的尋人方法,卻透露出家屬對失蹤者的尋覓之迫切。

從日期來看,這起失蹤事件已是一週前的事。經過這麼長的時間,要成功找到人或許是難上加難。像這樣不具嫌疑與危機性的失蹤案件,即便和派出所報案,警方也難以全力協助搜尋。

作為警察組織一員的你相當可以理解,你們不可能只為一個離家出走的人出動大量警力,但閱讀過這樣的啟事,還是不禁令人感到無力。

> 請進行 IDEA 檢定

栗鼠要人:CCB<=80 アイデア (1D100<=80) > 87 > 失敗

你模糊回想起這一帶近幾個月來已經連續發生數起殺人事件。印象中似乎每起案件的嫌疑犯都被列在某個資料庫裡面,或許是因為最近太冷了導致你想不起來詳情。

栗鼠要人:栗鼠不自覺拍下尋人啟事,接著忍不住搓起乾燥的手,在泛白的掌紋間勉強蹭出一絲溫暖。
這種天氣,如果是位離家出走的失智爺爺,可就要讓人不安了。因寒氣而遲鈍的腦袋,此刻未讓栗鼠繼續向下深思,只是在內心祈禱爺爺早已返家,熱熱鬧鬧和家人縮進暖桌團聚吃火鍋——

栗鼠要人:這時,也就只能做出微不足道的想像而已。
栗鼠再次邁開腳步,既聯絡不上人,又隱約想起附近是案發地點,總讓人內心不太踏實。

你在寒風中步行片刻,到達剛才訊息指定的地點。這是離酒吧街有一段距離,和喧鬧環境無緣的一條幽靜的小巷。看起來似乎是一家居酒屋的後門,但店內卻沒有亮燈營業的跡象。

就當你感到困惑之時,一個耳熟能詳的聲音從你身後響起。

???:「讓你久等了。」

——那是雪洲的聲音。

正當你要回頭時,突然感受到一股像被電流穿過的強烈刺激。你的身體猛然一晃,視野傾斜,伴隨著沉重的聲音朝地面摔落。

你還未能發聲,眼中的世界便急速旋轉,意識受黑暗吞噬而朦朧——

克蘇魯神話 TRPG
《飼い犬に手を噛まれるなんて聞いてない》

醒來時,你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四壁狹小的陌生房間,雙手被固定於身後。

作為一名公安,你對於眼前被囚禁的場景不感到驚訝,但無論如何這種地方都並非是個令人舒服的環境。

特別是當你想起,可能是那個和你擁有深厚信任關係的搭檔在你無預警下對你發動攻擊,讓你失去意識後將你帶來此地一事,你心底深處每縷思緒與情感均複雜交織。

栗鼠要人:——嘖、這還真是⋯⋯充滿鋪陳的展開。就連伸手確認腦袋也做不到,回過神來的栗鼠瞬間提高警戒,迅速確認周圍的動靜和空間擺設,嘴邊擠出含糊的咂嘴聲。

放眼望去,你不難發現這裡是棟被廢棄的建築。室內空間約只有六個榻榻米大小,房內現代的照明設備看來毀損到無法使用的地步,僅有稀薄月光透過窗上釘死的鐵條縫隙穿進房間,為週遭添上詭譎令人不快的氛圍。

你的身旁另側放著一張鐵管床架,除了床以外,房間裡沒有其他傢俱,只能在角落一隅看見類似隔板的東西從牆面伸出。

> 請進行觀察檢定

栗鼠要人:CCB<=70 目星 (1D100<=70) > 77 > 失敗

你抬著頭,試圖想要在薄弱的光線中將週遭看得更為仔細,然而脖子束縛的感覺卻讓你感到不適,生理反應一陣作嘔。

栗鼠要人:「唔、這⋯⋯什麼鬼。」栗鼠視線微瞇,隨後用力眨過幾次眼,試圖按捺反胃與拘束於頸部的不快感。栗鼠收回遠邊觀察的視線,目光下滑,將注意力重新對焦於自己目前的處境。

你發現你的脖子上被裝著類似寵物項圈的道具。上面還連著一條鐵鏈。你轉動視線,可以看見項圈上還靠了個小型鎖頭。

鐵鍊另端在你身旁的破舊鐵床欄杆上繞了個圈,還被扣上堅固的金色鎖頭。你站起來移動身體,脖子上鐵鍊的長度剛剛好限制讓你無法碰到門,最多只能在房內四處走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於你的雙手並非被反手鎖上,因此依舊能稍微活動雙手。

下一刻,你很自然的感到空腹飢餓,畢竟你原本計劃的這個時候要與雪洲一同外出用餐。

你意識到你目前陷入了困境。

> SanC 0/1d2

栗鼠要人:1D100<=47 正気度ロール (1D100<=47) > 41 > 成功

【可調查的地方】

  • 窗外
  • 隔板
  • 房門

栗鼠要人:腦袋轉了幾種可能性。不過無論對方是別有打算、遭受威脅,又或是下手的另有其人,都不能違逆民以食為天的最大宗旨,畢竟來車站前也沒來得及吃什麼⋯⋯更重要的是,現在可不是因為體力不支而遊戲結束的時候。

栗鼠要人:他輕吐長氣。不管怎麼說,方才背後傳來的既然是阿雪的聲音,那就找出聲音的主人算帳便是。
嘗試移動手腕,感受口袋是否還留有手機的重量,同時走近窗邊觀察外頭。

你的手碰觸空扁的口袋,雙眼視線透過帶鏽的鐵條和髒汙的窗玻璃能見到外頭密集的樹林,附近似乎並無其他建築。你推測這裡或許位於深山之中。

栗鼠要人:不意外地沿著鐵鍊走回床邊,確認床鋪上有無值得關注的線索。

鐵管構成的床架上頭鋪著沾著污漬的發黴薄墊,可想而知是個睡起來相當不舒服的床鋪。

栗鼠要人:⋯⋯剛才沒躺在床上算是萬幸嗎?栗鼠繞向剛剛另一端沒看清楚的隔板。

你看見隔板後方的地上有個方形的和式馬桶。看來已經很久沒人使用,絕對稱不上是個衛生的廁所環境。

栗鼠要人:嗯,真是古早味十足的監禁地點。另外雖然可謂天方夜譚,栗鼠仍不死心在漆黑的空間內睜大眼睛,尋找有哪個誰粗心大意落在地板的鑰匙,一邊接近門扉。正確來說是幾步之遙的位置,想聆聽房門對面的動靜。

你依靠灑落的月光檢查房內的地面,然而除了不乾不淨的污漬以外沒有什麼收穫。

你靠近房門,可以看見門下裝有一個類似貓門的小開口,但由於你雙手被反靠在後,根本無法掀起那扇小門,更遑論轉開人類所用的門把。

> 請進行聆聽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63 > 失敗

你試圖靠近房門,然而脖子上的鐵鍊卻緊緊限制住你的活動範圍,站在門前,你除了脖上金屬碰撞的聲響之外,沒有聽到其他聲響。

在你束手無策走回床架後,那扇你無法觸及的門被輕輕推開,你看著你很熟悉的雪洲走入灰暗的房間。

志神雪洲:「你醒了啊。」

走到你眼前的雪洲面帶慣常的沉著溫柔表情,你不禁對在這個陌生空間中卻依舊自然接近你的雪洲感到不寒而慄。

志神雪洲:「剛看你睡得挺沉的,是不是太累了?」

栗鼠要人:「⋯⋯從背後襲擊人,難不成是阿雪的習慣?」
按捺住束手無策的焦躁感,栗鼠故作平淡道出閒話家常,邊窺探著對方的反應:「那家店熱呼呼的炒烏龍,我等了很久啊,可不是想來這種髒兮兮的地方玩密室逃脫⋯⋯所以,你這是做什麼。」
話語不帶責備,這純粹是他面對重要的友人時,在這種場合勉為其難優先釋出的好意及試探。(心理學 55)

志神雪洲:「讓你錯過晚餐的美食可真是抱歉。」絲毫沒有歉意瞇起眼鏡後面的雙睫,「等你滿足我之後,我再看看該怎樣補償你。」

SCCB<=55 【心理學檢定】 (1D100<=55) > 55 > 成功

你能感覺到他剛這番話完全發自內心期待,絲毫沒有掩飾或說謊。

栗鼠要人:原先和氣的口吻,與眉頭一同壓低了些。栗鼠繼續撥動著背後的鎖,正面則不客氣質問:「滿足什麼?」

志神雪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嘴角勾出使壞的微笑,「非要說白一點的話,我想要得到你的『心』。」

志神雪洲:「因此我會一直把你關在這裡,直到你徹底向我屈服為止。」細長的睫毛隨著眨眼顫動,臉上的笑意一貫,「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目的了。」

栗鼠要人:才剛想著要冷靜以對,聽到不著頭緒的回答讓栗鼠伸手就想敲上那顆腦袋⋯⋯雖然現在根本就無法動彈。

栗鼠要人:「阿雪,你應該不會還以為,我會如你所願乖乖答應說好吧。」栗鼠的語氣參雜幾絲嚴厲的味道:「無論有何打算,你可不准又擅自在背後做些危險的事。」

志神雪洲:「嗯?你在為我著想啊——那可不行喔,你得屈服於我才行。」帶著暢快的笑意攤開雙手,「你現在被我綁在這房間裡、被我關起來了。你得要認清這個現實,乖乖待在這裡等到我目標達成的那刻,好嗎?」

栗鼠要人:「你這傢伙⋯⋯就算對象是你,也很值得登上隔天的社會版頭條新聞啊?」

栗鼠要人:栗鼠不知不覺蹙緊眉頭。要拚體力,肯定是比不過,他深知這點,儘管情緒越來越浮躁,仍不打算輕舉妄動。現在也只能暫時繼續交談,等待破綻發生為止,於是他嘆了聲氣,涼涼開口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把心臟掏出來給你?」

志神雪洲:「喔、那會把這裡的地板搞髒,我想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心臟。」打量著對方不斷嘗試撥弄鎖頭的行為,「請你別傷害自己,也不要讓我出手傷到你,畢竟對你我來說都不是好事。」

當下的你怎樣都摸不著對方的思緒,而就在你們對話出現短暫沉默空檔之時,你的肚子不識時務發出饑餓的咕嚕聲。

栗鼠要人:「明明就是綁架犯?」咕嚕結束後,栗鼠稍顯無奈地給了個結論:「⋯⋯總之,那得看你聽不聽得懂人話來決定。」

志神雪洲:「那我先說聲感謝你的配合。」聽見對方生理反應帶出的聲音,以相當愉悅的神情發出輕笑,「你餓了呢,嗯,一般人到這時候都會肚子餓的吧。」

志神雪洲:「你稍等我一下。」

說完,雪洲維持笑容離開了房間,大概過了不到十分鐘,他便拎著一個塑膠袋返回你的面前。

你看著他輕快地哼唱著歌,在你面前從塑膠袋中取出一個罐頭,金屬清脆的聲音短暫響起,他拉開罐頭,又從袋子中取出個一次性的塑膠湯匙,直接從罐頭中挖了口粉棕色的東西送到你的面前。

> 請進行嗅覺(聆聽)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62 > 失敗

你鼻塞了。

但你感覺眼前這個應該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大概。

志神雪洲:「這只是個普通的鮪魚罐頭,別擔心,這個可以放很久的,還沒過期。」

栗鼠要人:「這裡的伙食也太差,暖呼呼的晚餐更好。」栗鼠低聲埋怨,退後了幾步索性落坐於床鋪邊緣,目光從緊閉的門扉斜眼飄向孤零零的湯匙,假裝不理解背後的意圖。「你不鬆開鎖,要我怎麼吃?」

志神雪洲:「你只要乖乖張口就好了。」

雪洲走上前笑著凝視著你,將手上的湯匙朝你面前推近,似乎堅持要親自餵你用餐。

栗鼠要人:「如果我說不要呢?」側頭避過湯匙,脖子發出鐵鍊震動的聲響。他試探往上看。

志神雪洲:「咦?你不喜歡鮪魚嗎?」晃了晃手上的湯匙,眼神跟懸在空中的手勢開始顯露不耐,「但這可是我為你弄來的,快點吃啊,你很餓吧。」

栗鼠要人:栗鼠沒有避開視線,語氣帶著挑釁的味道:「飯不是那樣吃的。怎麼樣,你打算讓我活活餓死嗎?」

志神雪洲:「那可不行。」放下舉起的湯匙後嘆口氣,「好吧,這是你自找的。」

志神雪洲:SRES(19-11) STR 對抗 (1d100<=90) > 31 > 成功

你看著雪洲在你眼前丟棄湯匙,落地的脆響在你耳邊迴盪。

下一刻,你被對方不知從哪來的狂暴力量撲上,整個人被壓制於其身下緊貼床板。雪洲的體重壓迫你的背脊與臀部,這個姿勢下任何抵抗都令你感到無比困難,一切動作盡顯無力。

他緊緊扣住你的下顎,硬生生地強行將你的嘴唇撬開,用手指挖出罐頭內的肉塊,強行將食物塞入你的嘴裡。你感到自己的下巴咯咯作響,被迫進食的噁心感襲擊你的感官。

栗鼠要人:「——你等、⋯⋯咳!」對方反應比預想來得過激,被侵入的口腔品嚐不到任何魚肉的鮮美,棉質手套刮著黏膜,催促出源源不絕的嘔心感。無法壓抑的恐懼感從脊椎陣陣竄出電流,栗鼠皺緊眉頭,踢動勉強稱得上自由的雙腿不斷掙扎,更打算以亂糟糟的腦袋一鼓作氣撞擊對方的額頭。

志神雪洲:SRES(15-15) DEX 對抗 (1d100<=50) > 79 > 失敗

你成功作出反抗,用腦袋鎚向雪洲的額頭,作用力讓他的上身退過些許,隨後嘴角擰著厭惡的角度瞪著你。

志神雪洲:「⋯⋯不管是那傢伙還是你怎麼都這個德行⋯⋯」用更為強勢的力氣壓迫對方的下顎,將罐頭內容物全數塞入對方嘴中,「我不是說過請不要讓我對你動手嗎?還是你是缺乏家教的狗?」

栗鼠要人:要是吐出來未免太難看!懷著微弱的自尊,好不容易使勁將肉末吞進胃袋,雖然搞得無比狼狽,但如雪球般越滾越大的疑點,似乎也非全然沒有收穫。

栗鼠要人:緊瞪著壓在身上的人影,重新調整呼吸的節拍。栗鼠壓低語氣說:「你跟我都是被政府馴養的狗,可沒什麼主從之分,就算真要說,發你薪水的人可是我啊。還有,『那傢伙』指的是誰?⋯⋯我說你,真的是阿雪?」(心理學 55)

志神雪洲:「從我把你帶到這裡開始,你就是我的了,現在掌有主權的人,是我。」

SCCB<=55 【心理學檢定】 (1D100<=55) > 14 > 成功

你看得出來對方所有言行舉止都是認真的,然而畢竟對方沒有回覆你後續的關鍵問題,僅僅是稍微鬆開力氣,用手指摸著你的嘴唇。

志神雪洲:「看你把臉弄得髒兮兮的,真是拿你沒辦法。」

你能感到他的呼吸在你耳邊靠近,吐在你臉上的氣息宛如印證他對局勢的掌控。然而你的鼻尖卻沒有嗅到任何氣味,對方身上彷彿不存在任何體香或汗水。

雪洲伸出舌頭,細膩地舔舐過你的嘴唇週遭,為你清理皮膚上頭的油漬。

就在他用溫溼柔軟的舌頭舔著你的下巴之際,他狠狠地在你脖頸與臉部的交界處狠狠咬下,近乎要咬穿你的皮膚。

那種如同強行撕裂肉塊般的力道,讓你感到全身發麻與痛楚。

栗鼠要人:兩人作為關係緊密的友人兼搭檔,某些時候栗鼠確實有放任對方越過界線的大意,但從來都不曾讓人跟此刻一樣感到強烈不適。
遊走的舌尖在受寒的肌膚上泛起陣陣冷顫,又被迫承受牙齒烙在皮囊上的疼痛,栗鼠緊咬著下唇,背後再次發出鐵鍊與床架摩擦的異音,掙扎的力道逐漸變得無力。

栗鼠要人:垂著頭低低喘息,放棄了強硬反抗,卻也沒有積極順從的意思,他的唇角淡淡浮出一句:

栗鼠要人:「你想的美。」

志神雪洲:「那我會用行動來告訴你,我其實是很困擾的。」

語畢,雪洲一把撕裂你的上衣,上半身的肌膚瞬間暴露於外部空氣,令你寒意頓生。

他粗魯抹掉你頸間流到胸膛的污跡,隨後將手套扔開,開始用五指在你腹部上抓撓。微弱的刺痛感爬上你的腹部肌膚,他用不致出血的力道在你身上留下恰到好處的刺激與疼痛。

栗鼠要人:「唔、」毫無惋惜衣物破損的空檔,用盡全力忍耐刺骨與痛楚,不讓自己發出疲弱的呻吟,但身體仍不時輕微地打顫。栗鼠繼續瞪著人,嘴裡冒出的警告卻失去了威脅的份量:「⋯⋯綁架案和謀殺案還沒結束,今天是唯一的休假。前輩他們要是聯絡不上人,很快就會來找我們了吧。」

志神雪洲:「呵呵⋯⋯那我們得快一點了。」抹上不懷好意的笑意,單手撫摸著要人的臉龐。

你與雪洲目光相交,你望見那雙深邃的墨綠眼神中似乎籠罩某種期待。他閉著雙唇與你凝視數秒後,那股情緒煙消雲散,失望的眼眸黯淡下來。

他搖了搖頭,從你身上離開,朝門的方向走去。

志神雪洲:「看來還不行,我先離開一下,請你先乖乖待在這喔。」

雪洲留下這句話後離開了房間。

栗鼠要人:「搞什麼⋯⋯」錯愕地看著背影遠去,空蕩蕩的房間讓栗鼠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可惡,好歹放條棉被啊⋯⋯他將身體盡量縮進尚且完好的綿軟外套裡取暖,邊忿忿不平地咒罵起來。他好不容易撐起身子,能做的事情有限,只能了無新意地重新觀察周遭的線索。

〉請進行觀察檢定

栗鼠要人:CCB<=70 目星 (1D100<=70) > 41 > 成功

你重新觀察過房間環境,發現床和床墊的縫隙中夾著一本巴掌大小的筆記本,另外,在房間角落的牆邊也發現了一支有些髒污的自動鉛筆。

栗鼠要人:栗鼠瞥了一眼門扉,接著手腳並用勉強從縫隙深處取出冊子,嘗試翻開確認裡面的內容。

當下的你用挑戰人體工學的姿勢奮力打開並閱讀筆記本,裡面有著以顫抖不穩定的字跡寫下的文字。

麻理變得很異常。
她連這裡是什麼地方都不跟我說。
我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讓她這樣對我。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我一直無事可做。
麻理偶爾會偷瞄我的眼睛,但無論我怎樣問她,她都不肯正面回答。

透過小門的縫隙看了房外的景象
走廊上站了一個殭屍 但是很快就不見了
這是不可能的事
或許我也變得奇怪了
我不想待在這了 我想死

接下來的頁面上密密麻麻地重複寫著「我想死」這幾個字。

讀到這裡,你想起剛才撿到的筆從中段到筆尖都沾有紅褐色的污漬,你也明白到你之前看見的床上污漬,其實是沒有完全清除的血跡。

在你被綁到這裡之前,已經有人在此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 San Check(0/1d3)

栗鼠要人:1D100<=47 正気度ロール (1D100<=47) > 46 > 成功

〉請進行 IDEA 檢定

栗鼠要人:CCB<=80 アイデア (1D100<=80) > 52 > 成功

你放下筆記本,回想起剛才雪洲出入這裡的時候,你根本沒有聽到鎖門的聲音。或許是門沒鎖,或者是鎖壞了。但無論如何,只要能解開手上的鐵銬,或許就能逃出這個房間。

但從他迄今為止的行為來看,被發現的話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請進行心理學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心理学 (1D100<=55) > 22 > 成功

你腦內浮現剛才雪洲那兇悍的眼神,看似不像被人控制,但從他的言行之中能感受到懷著虐待狂和暴力的傾向。而且,他好像在期待某件事情的發生。

栗鼠要人:闔上冊子,把證物稍微踢進只有自己知道的床底。雖不明白其中書寫的殭屍究竟為何物,至少可以推測,阿雪的狀態和那位麻理是極其相似。

栗鼠要人:⋯⋯這跟公安在追查的兩起案件,果真有關聯。而當他回想起那雙凝視著自己的眼睛時,忍不住嘆氣,轉向手腕跟頸部的鎖。

栗鼠要人:好歹要先把鎖解開。他抓起那隻沾著血的筆,拙劣地以各種姿勢開鎖。

〉請進行巧手或 DEX*5 檢定

栗鼠要人:CCB<=75 DEX×5 (1D100<=75) > 90 > 失敗

你用身後的雙手拙劣摸著自動鉛筆,但因為當前姿勢能做的事實在有限,你一個不小心便讓筆滾到了床下。

栗鼠要人:呃,幸好沒有滾到撿不回來的位置。他見狀重重鬆口氣,勉為其難想把筆撿回來,冷靜後再次挑戰。

栗鼠要人:CCB<=60 DEXx4 (1D100<=60) > 96 > 致命的失敗

在你嘗試跟拆解筆之時手滑了一下讓筆飛了出去,就在你撿筆朝前踏步之時,不小心讓鐵鏈摔上鐵床,響起巨聲。

外頭的雪洲似乎聽見聲響而趕來立刻開門,他走到你的面前,顯得心情相當不好。

志神雪洲:「我不是叫你乖乖待著嗎?」

他猛地伸出手臂用力一扯,在你脖頸上的冷冽金屬瞬間緊繃,這個粗暴的行為打破你的平衡,迫使你的身體向前傾斜。

你被粗暴地拉近他的臉前,隨著他的拉扯,頸圈無情地箍緊,你的氣管受到壓迫,呼吸變得困難。

志神雪洲:「你別想逃出去,也沒人會來救你。」再次擰緊手上的項圈,「明明你好好聽話就不用受這種苦,真是笨蛋吶。」

栗鼠要人:「啊、——唔、呃⋯⋯放開⋯⋯」
經過被鐵鍊反覆磨擦與拉扯,頸部的皮膚跟胸腔殘餘的空氣一起越來越稀薄,頓時讓他感到頭昏腦脹。

栗鼠要人:栗鼠瞇起雙眼,繼續扭動受拘束而失力的雙手喃喃:「我是要救我還有阿雪離開這鬼地方、你這混帳⋯⋯」

志神雪洲:「快點早點放棄,臣服於我就沒事了⋯⋯啊——還是你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在你面前的雪洲眸光猶如夜色中的獵豹,直直地盯著你,墨綠的圓瞳中反射出你那張痛苦的臉。

〉請進行 Conx6 窒息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CON*6 (1D100<=60) > 1 > 決定的成功/スペシャル

〉請進行觀察 +10 檢定

栗鼠要人:CCB<=80 目星+10 (1D100<=80) > 16 > スペシャル

[ 栗鼠要人 ] SP:1 → 2

你在靠近雪洲後察覺到一件事,他的衣服上似乎多了一些剛才沒有的破裂,雖然沒有看見血跡,但你感覺他在離開房間這段期間曾經遭受攻擊。

栗鼠要人:屢次承受折磨,栗鼠逐漸渙散的精神仍頑強地保持清醒,他的嘴巴緩緩張合,勉力擠出破碎的字句:「你衣服⋯⋯這外面、還有其他人在?」

志神雪洲:「你不需要知道外頭的事情。」瞇上不帶情緒的雙眼,雙手握緊鐵鍊。

〉請進行 Conx6 窒息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CON*6 (1D100<=60) > 73 > 失敗

〉請擲骰 1d3

栗鼠要人:1D3 (1D3) > 3

[ 栗鼠要人 ] HP:11 → 8

在你因缺氧而開始神志渙散之時,你感到脖頸上的壓迫感緩緩消失,雪洲嘆了口氣,放下你脖子上的鐵鍊。

志神雪洲:「⋯⋯我不想讓你窒息而死,那種死法太糟糕了。」

他一把將你推向床上,讓你整個人撞上床頭。

志神雪洲:「如果你還想耍小聰明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我不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拋下冷漠的話語便轉身離去。

你懷著缺氧的不適感與身體的疼痛從床上坐起,你發現或許是拜剛才衝擊所賜,床頭的鐵管開始搖晃鬆動,只要小心不要發出聲音,應該就能卸下那鐵管。

栗鼠要人:「咳!咳、⋯⋯呼⋯⋯」闔上眼簾,栗鼠不斷協調身體和腦袋的指令,這次他花費更長的時間才重新調整好呼吸。「門外、果然有什麼糟糕的傢伙在嗎⋯⋯」

栗鼠要人:等到終於止住顫抖後,他以更謹慎的動作,輕手輕腳再次嘗試撿筆嘗試開鎖。

栗鼠要人:CCB<=75 DEX×5 (1D100<=75) > 46 > 成功

你用身後的雙手拆解著自動鉛筆,在拆解金屬外殼後,成功取得筆內裝著筆芯的細管,或許能用它來解鎖手銬。

〉請進行開鎖或 DEX*3 檢定

栗鼠要人:CCB<=45 DEX*3 (1D100<=45) > 82 > 失敗

[ 栗鼠要人 ] SP:2 → 1

栗鼠要人:CCB<=45 DEX*3 (1D100<=45) > 80 > 失敗

歷經了各種奮鬥還是沒有成功解開你身後的手銬,不過努力一點應該還是可以拆掉床頭的鐵管,說不定還能當武器用。

栗鼠要人:如果能順利回去⋯⋯之後得多學些解鎖解繩的求生技巧。栗鼠默默替自己下了個樂觀的結論,隨後將目標轉向床頭架,打算卸下頗具攻擊力的鐵管。

你小心翼翼拆下鐵管,雖然鐵鍊還繞在脖頸上頭,雙手也被金屬手銬套在身後,但當下的你確實能離開這陰森的房間了。

栗鼠要人:將鐵鍊從鐵管上分離,稍微習慣工具的重量後,栗鼠放輕腳步走來門前,試圖打開一條門縫留意外頭的動靜。

透過細長的門縫,你可以望見外頭似乎是一條陰暗的走廊,所見之處目前沒有任何動靜或人影。

栗鼠要人:栗鼠緩緩吐了一口氣,鎮定好焦躁的思緒,屏住呼吸走出被監禁的室內。

你打開了門,踏進外面的走廊。

【可以探索的區域】

  • 310 號房
  • 304 號房
  • 樓梯
  • 工作人員專用間
  • 診察間

走廊上一道道的房門朝遠方延展而去,這裡看來就像是一個荒廢已久的醫院,每個房門的構造均一致有序。你看著剛才自己所處的房門上貼著「311 保護室」的標示。轉身面向後方,同樣能看見對面那扇門上貼著「310 保護室」的牌子。

栗鼠要人:既然翻出跟案件相關的證物,就代表休假已經提前結束了。栗鼠雖然不甘心也只能重振精神,往四周探頭,慢慢走往 310 保護室,以最小的動作轉動門鎖。

你輕輕扭過 310 室的金屬手把,卻發現門牢固閉鎖,無法轉動。

【探索規則】

當你從各個房間探索完畢回到走廊時,都需要進行一次聆聽檢定。
成功的話可以讓你確認附近是否有雪洲的蹤跡並放輕手腳確保不被發現。
若是聆聽檢定失敗,就需要進行幸運檢定。

一旦檢定成功,你就能幸運避開雪洲並繼續探索,
然而若是連幸運檢定也沒有通過,那麼你會感覺你極有可能會被雪洲察覺到你已經脫逃。

 在這種情況下,你會出於擔心被追捕的壓力,難以保持冷靜繼續探索,
之後的
觀察檢定將會受到額外 -20% 的懲罰。

同時,在你雙手被銬在身後的狀態下,所有用到手部的檢定都會受到額外 -10% 的懲罰。

> 請進行聆聽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71 > 失敗

耳朵貼在門上好冷呢。

栗鼠要人:⋯⋯好想要貼式暖暖包啊。
留意不要讓鎖鏈發出聲響,栗鼠集中精神一步步前進,這次走到 304 房要聆聽門內動靜。

> 請進行聆聽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100 > 致命的失敗

你的步足未至 304 號門前,空氣中便瀰漫一股鐵銹般的氣味強烈地撲鼻而來。你被那陣氣味薰得瞇起了眼,還沒來得及謹慎確認門內動靜,作嘔感便讓你跌進微開的房門內。

> 請進行幸運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幸運 (1D100<=55) > 23 > 成功

你成功在上半身滑到地上感覺更為不妙的地方以前停住,但還是被撕碎沒有上衣隔離的狀況下,胸前的皮膚還是貼上了冰冷的地面。很冷又很臭,還有好餓。(下次檢定 - 10% 成功率)

栗鼠要人:寒冷的冬天實在不是辦案的好日子啊。栗鼠狼狽地起身,又一次把不愉快的感受吐出胸口後,重新觀察起室內的擺設。

室內沒有任何傢俱,但在地板上能看見一名體型健碩的壯年男子,他的身軀橫置於地,皮膚上覆蓋著深深淺淺的切割痕跡,這些傷口粗暴且凌亂,暗褐色的傷痕邊緣翻捲,凝固於地的血液已經停止流動。

那是一具遭到殘酷謀殺的屍體,從血跡的乾燥程度判斷,死者已經身亡數日。

你親眼目睹了慘死的屍體。

> SanC 1/1d4

栗鼠要人:1D100<=47 正気度ロール (1D100<=47) > 100 > 失敗

栗鼠要人:1D4 (1D4) > 4

[ 栗鼠要人 ] SAN:47 → 43

> 請進行 IDEA 檢定

栗鼠要人:CCB<=70 アイデア-10 (1D100<=70) > 3 > 決定的成功/スペシャル

[ 栗鼠要人 ] SP:1 → 2

根據臉型、身形、服裝等特徵推測,這具遺體很可能就是失蹤告示上的「桧貝 志也」。

栗鼠要人:「那個爺爺⋯⋯原來沒有跟家人團聚啊。」在如此遭遇下意識到遺體的身分,栗鼠默默頗受衝擊,他無法合掌,只能蹲下身默禱幾秒,隨後觀察起遺體的狀態。

> 請進行觀察檢定

栗鼠要人:CCB<=70 目星 (1D100<=70) > 68 > 成功

你可以察覺到這些傷口並非全由銳利武器造成,有些痕跡看似是被巨大的爪子撕扯所致。

> 請進行心理學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心理学 (1D100<=55) > 42 > 成功

你從遺體的表情中讀懂他臨死前的絕望,此男子在臨終以前慘遭深痛的折磨。

犯人似乎嘗試從殺戮過程中尋得樂趣,並以滿足個人慾望為目的而行事。換言之,這起案件是一宗獵奇,且以殺戮為樂的凶殺事件。

栗鼠要人:盯著那張蒼白的臉,栗鼠沒有多言,只是面露凝重起身再次仔細檢查一圈房內。眼前的遺體、寫下筆記的人⋯⋯他對謀殺案的細節並不熟悉,但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多受害者。

你掃視過房內其他地方,但沒有看到其他值得一提的線索。

栗鼠要人:「⋯⋯之後會通知你家人的。」
栗鼠走出室內,悄悄帶上門,打算走向工作人員的專用房間。

> 請進行聆聽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79 > 失敗

> 請進行幸運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幸運 (1D100<=55) > 70 > 失敗

(下個地點的觀察檢定受到額外 -20% 的懲罰)

栗鼠要人:在外頭晃蕩越久,擔心被發現的焦躁感就越強烈。栗鼠全神貫注於四周,邁開的每一步都帶來喘不過氣的壓力。

你抱持著肉眼不可視的壓力來到上頭標示工作人員專用的房間。

儘管有些殘破,但這裡比你看過的兩個房間都開闊許多,在一旁的桌上還能看見一串鑰匙束就這樣隨便放在桌上。

栗鼠要人:走進房間微掩上門,栗鼠先是拿起鑰匙確認上面是否有相關標示。

你看著鑰匙束,上頭共有 4 把鑰匙,依照你的經驗推測鑰匙 ① 和 ② 看來是能解開你身上的手銬和項圈,而鑰匙 ③ 從外形和大小來看,應該就是一般房門的鑰匙。至於鑰匙 ➃ ,雖然你還想不到它的用途,但或許能解開某種堅固的金屬製品吧。

栗鼠要人:發現鑰匙固然值得欣喜,卻不禁讓人懷疑危機是否就近在眼前。他伸出被束縛的雙手,小心翼翼依序解開手腕和頸部的鎖。

你成功用兩把鑰匙解開了手與脖頸上的鎖,重新獲得雙手與呼吸的自由和舒適度,途中沒有碰到任何膝蓋嚇一跳的機關。

栗鼠要人:轉了轉泛紅的手腕,又用恢復自由的兩隻手摸了摸解放的脖子,終於才讓栗鼠有恢復身體主導權的實感。

栗鼠要人:他一手抓住鐵管、一手拉好外套,做足準備將注意力重新回到調查,仔細觀察四周。

> 請進行觀察 -20 檢定

栗鼠要人:CCB<=50 目星-20 (1D100<=50) > 46 > 成功

你發現了一張被遺落在地上的筆記紙片。

【住院患者的妄言記錄 ②】

他提到這間病房似乎特別容易吸引來自其他次元的生物。他還提醒我們,如果不採取措施,這家醫院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倒閉。

他所說的話雖然聽來有些難以置信,但他提及所謂「魔術」的之時,我問他魔術究竟有哪些種類,他說了出乎意料詳細的資訊,連實行的步驟也描述的相當清楚,這使得人難以一笑置之。

他所提到的一個實際咒語叫做「偽裝咒語」,這種咒語能讓物體看似消失不見,或使其看起來與週遭環境融合為一,不被人察覺。
我詢問有關如何解開這種咒語的方法,他表示雖然有破解的方式,但最快速的解法是殺掉施咒之人。
這個說法聽起來確實有些駭人,但他的論述中隱含著一些邏輯性。

每次講起這些話題,他眼裡總是透露著深沉的認真。
有許多病患因為經歷過相似之事,最終被送到這裡的病房。
如果我們不僅僅將他們的敘述視為胡言,而是開放心懷判斷這些事物真的可能存在,或許我們對世界的理解會因而有所轉變。

除此之外你還發現地上擺放著其他的東西,包括你自己的隨身物品、令人眼熟的筆記本、電擊器,以及看來像是年長者的錢包等個人物品。

> 請進行幸運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幸運 (1D100<=55) > 17 > 成功

你在一個袋子裡發現了一個還算乾淨堪用的救急箱。
(進行《急救》時,檢定增加 +20 %,額外增加 1 點恢復值。)

栗鼠要人:「和環境融合的魔術、嗎⋯⋯」作為專門處理這類事件的公安,栗鼠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回想起遺體皮膚的痕跡、書寫在冊子上的殭屍,現時還難以把線索串接在一起,只覺得這裡的病房某方面頗像是捕獵的牢籠。
栗鼠撿起散落的個人物品和防身工具,打算包紮自己前先翻了翻筆記本。

你翻開筆記本,這本筆記本你理所當然的很熟悉,那是你買給雪洲,要他像個專業且普通的調查人員,乖乖記下調查記錄的經過,不要事事都仗著記性好就全數朝那顆腦袋塞。

筆記裡頭記錄著這區近幾個月發生的多起謀殺案的詳情。簡單整理過後得知的事情如下:

1. 儘管每個案件的嫌犯均為不同人,然而無一例外地都極具殘忍性,且謀殺的手法和使用的凶器驚人地相似。

2. 每個案件的嫌犯和受害者之間都有密切的關係,而且多數嫌犯都曾被記錄於失蹤人口資料庫,或被通報失蹤。

3. 儘管全部嫌疑犯均矢口否認犯下罪行,但監控錄影系統均清晰地記錄到這些嫌犯的犯罪經過,臉部辨識系統跟目擊者所提供的證詞也都明確指認出嫌犯。
然而憑藉著自身的經驗,他開始懷疑這些案件背後可能出自同一名連環殺手犯之手,而且真犯人或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類」,而是某種能夠化成嫌疑人的「生物」。
意識到這種「生物」可能極具危險性,他決定單獨進行調查,預計收集到進一步確切證據後再將這些情報分享出去。

4. 在離 〇〇 站不遠的山林中他發現一個可疑的身影。跟隨那個身影的蹤跡,最後抵達一處看起來像是荒廢已久的醫院舊址。

> 請進行 IDEA 檢定

栗鼠要人:CCB<=80 アイデア (1D100<=80) > 22 > 成功

你推測雪洲大概是為了要調查而進入這座廢棄建築,並且碰上了『某種生物』。
如果那個試圖囚禁自己的雪洲是個冒牌貨,而那『某種生物』就是元兇,那麼真正的他或許正被困在某個地方。

栗鼠要人:「⋯⋯很好,該寫的都有記下來。」姑且是今天第一次稱讚對方,雖然本人聽不到。
但現在,總算大概能爬梳案發經過了。非人生物先是運用某種戲法假扮他人,而那些被綁架又被迫冠上兇手之名的人們,也包括阿雪在內,也許正被那傢伙以偽裝魔術隱藏在某處?

栗鼠要人:另一方面,他試著回想連續綁架案的人名,思考是否有「麻理」這個名字。

> 請進行 IDEA+20 檢定

栗鼠要人:CCB<=100 アイデア+20 (1D100<=100) > 78 > 成功

你很確信你手上處理的連續綁架案中沒有被叫做「麻理」的嫌犯或者是被害人。但你印象中雪洲正在追查的「名取芹理謀殺案」裡頭,死者似乎是有一名叫做「名取麻理」的姐姐。

栗鼠要人:「啊⋯⋯!」栗鼠眨眨眼,由於沒有更早回想起來而蹙起眉頭。雖說如此,他也還是不清楚名取麻理目前的生死狀況,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接著,他低頭確認電擊器是否能使用,並且翻開死者錢包尋找其他線索。

> 請進行幸運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幸運 (1D100<=55) > 98 > 致命的失敗

在你檢查手上的電擊器狀態時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導致它摔落地面,以當前零件碎裂慘狀來看只能幫它唸經。

死者的錢包裡頭除了一些紙鈔跟零錢之外,還有一張寫著家中聯絡資料的紙條,大概是家人擔心他走丟而做的保險措施吧。

栗鼠要人:⋯⋯好吧。
將碎片隨意踢到不起眼的角落,收好錢包,離開前打算先替自己治療頸部的傷口。

> 請進行急救 +20 檢定

栗鼠要人:CCB<=50 応急手当+20 (1D100<=50) > 15 > 成功

你取出急救箱內的消毒水與藥膏,熟練並精準地擦拭在患處,並順利包紮過脖子上的傷口。

[ 栗鼠要人 ] HP:8 → 10

栗鼠要人:包紮時忍不住發出悶音,但暫時的鈍痛仍好過放任傷口持續惡化。栗鼠收拾好現場回到走廊,決定繼續調查一旁的診察間。

> 請進行聆聽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92 > 失敗

> 請進行幸運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幸運 (1D100<=55) > 89 > 失敗

‌你懷著可能被某個生物發現的不安緩緩走入診察間。

房間裡頭有一張鏽蝕的書桌,上頭擺著一本筆記。

栗鼠要人:即使本來就明白真兇另有其人,但獨自一人面對異物的威脅和監視,仍讓栗鼠感到些許壓力。他搖搖頭清空腦袋,習慣地帶上門,走到書桌前翻閱筆記。

這本筆記似乎出自一位精神科醫師之手,裡頭記載著他轉錄病患的胡言亂語。這位醫師或許對病人的談話內容產生了某種興趣因此私下將其記錄下來。
筆記中某些頁面已經破損不堪,讓人閱讀起來頗為吃力。

> 請進行日文檢定

栗鼠要人:CCB<=55 母国語 (1D100<=55) > 24 > 成功

【住院患者的妄言記錄 ①】

我們的世界包含了許多不同的次元層級,這些次元宛如異界般的存在。在某些時候,其他次元的生命體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世界,或是,有些生命體似乎是看不見的,然而它們實際上可能正與我們的世界相交疊。

我們絕對不能與這些生命體視線接觸。一旦我們察覺到它們,我們將會被立即吞噬。

像是「埃杜布拉里」這類生物會透過它的手下將人類誘導過來,作為它們的食糧。
那些被稱作「行走的妖蛆」的腐爛生物尤其需要小心提防。
妖蛆能夠讀取目標的思考,並偽裝成受害者信任的人靠近他們。
當冒牌妖蛆和受害者之間建立起心理聯繫後,妖蛆就能展現它那令人恐懼的真實外表。

在它們展現真實面貌之前,我們無法對它們造成任何物理上的傷害,因此一旦人類被捕獲,就只能作為這些生物滿足其飢渴慾望的玩具。

栗鼠要人:屈服他⋯⋯原來是這層意思啊。

栗鼠要人:栗鼠平淡理解了記載異狀的筆記與那雙眼神的試探,心中未湧現絲毫恐懼。不如說這反而更讓他深知,「那個人」即便同樣擅長魔術、具備非常人所及的能力,對自己而言,珍視的搭檔跟所謂的怪物比起來,果然還是相差甚遠。

栗鼠要人:⋯⋯必須快點找到人才行。收起筆記本,下樓前他打算再次調查緊閉的 310 號房。

你退回走廊,再次來到 310 號房的門前。

栗鼠要人:取出不久前得手的鑰匙插入門孔,再次嘗試打開眼前的門。

你握住鑰匙,將其插入門鎖,轉動當下發出輕微的卡榫摩擦聲響,門扉輕輕被推開。

房內有一個和你被囚禁房間類似的床鋪,上頭躺著一個渾身綁著鐵鍊的男人。

在你目光所及之處,殷紅的血液浸染頭髮與衣物,頭部受到重創,身上遍佈猶如利爪撕扯後的傷口,有的甚至能見到深色的肌肉組織。

他的頭髮烏黑且凌亂,白布緊緊束縛住他的雙眼。他似乎因昏迷而一動也不動,然而無須多言,你知道眼前這個人便是你的搭檔。

他才是你所認識的真正的志神雪洲。

[ 志神雪洲 ] HP:17 → 9

[ 志神雪洲 ] MP:18 → 12

[ 志神雪洲 ] San:90 → 74

栗鼠要人:栗鼠頓了會,眼神掃過走廊確定無人,隨即迅速反手帶門上鎖。⋯⋯儘管罪魁禍首大概能輕易打開這扇門,至少也能替他們留些反應的時間。

栗鼠要人:對方照理具備反抗的能力,也因此面對那簡直稱得上凌虐的場面,竟一時說不出話。他再次輕吐一口氣,將躁急吹散在室內沉悶的空氣,緩緩走向床前,仔細觀察對方仍持續呼吸而起伏的身軀,伸手悄落在那個人影的肩頭,輕聲喚道:

栗鼠要人:「阿雪。有聽到我的聲音嗎?醒一醒。」

你呼喚他的名字,然而他的反應僅僅是一串低沉而痛苦的呻吟。

栗鼠要人:「還疼就別動。」拍了拍阿雪的頭,栗鼠的語氣很輕。他環顧周圍,打算先解開綁在雙眼的白布,並取出最後一把鑰匙試圖解開鐵鍊的鎖頭。

當你靠近到足以觸碰到眼罩的瞬間,雪洲突然抬起頭部,嘴巴大張,在你回神反應之前,他如獸般猛地咬住你的手腕。

伴隨著皮膚被銳利牙齒穿透之際,你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騰熱的血液沿著手背流淌滴落。

血腥味充斥他的口腔,雪洲愣愣地鬆開牙齒,臉上眼罩緩慢掉落,揭開他被遮蔽已久的視線。

在白色布條後方,墨綠的雙瞳眼中流露錯愕的情緒。

志神雪洲:「人血的味道⋯⋯」困惑的細長雙睫眨了兩下,「阿、要⋯⋯?」

栗鼠要人:「——唔!⋯⋯、」先前由於上銬磨出皮肉傷的腕部,被這麼一咬,疼痛更是直衝神經,但栗鼠沒有鬆手,而是吞下悶聲,不在乎地繼續解開那身上的束縛。

栗鼠要人:「沒錯。什麼嘛⋯⋯我們離得還真近耶。」聽著阿雪的疑惑,事到如今湧出的現實感讓他不禁露出苦笑。「不急。我替你先稍微包紮一下。」

栗鼠要人:拿出剛才還沒用完的急救箱,栗鼠用手稍微梳開那頭烏黑亂髮,依序處理起頭部和身上的傷口。

栗鼠要人:CCB<=50 応急手当+20 (1D100<=50) > 56 > 失敗

栗鼠要人:也許是剛剛握住鐵管的力道太緊繃,還被咬了一大口,包紮作業總有些不順利。他看向那雙焦距還有些渙散的綠瞳,小聲地說:「我有翻到你做記錄的那本冊子。我被偽裝成阿雪的某個傢伙綁到了隔壁的房間⋯⋯雖然暫時逃出來了,但現在還不能安心。阿雪,你還記得綁架前後的事情嗎?」

雪洲看著你為他拆下每一節鍊條,卸去身上沉重的枷鎖,最後還用繃帶笨拙纏出可以媲美小學生包紮等級的奇怪繩結,錯愕的神情讓位,換成有些複雜的擔憂。

志神雪洲:「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語氣出於擔憂而急促,試圖起身卻被精湛有如繩索等級的繃帶牽制,有些困擾地扭著身體看向對方,「抱歉阿要,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清楚,可以再靠近一點講嗎?」

志神雪洲:「我的聽力好像有點不靈光⋯⋯應該是暫時性的問題⋯⋯」回想起先前的事情作出這般假設。

栗鼠要人:「呃,你先別動別動。」看著纏成一團的繃帶明顯也感到尷尬,坐在床邊的栗鼠挪了個位置,讓對方只要睜開眼就能近距離看清楚自己的臉。隨後,他再次重整手邊的醫材。

栗鼠要人:「我們約好了今晚要吃飯,有人假裝用你的手機傳訊息給我,要我到車站附近找你,然後就從後面被偷襲了啦。」語氣充滿破罐破摔的態度,被人襲擊的公安聽起來一向很遜。

栗鼠要人: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包紮,突然意識到這段話對現在的搭檔而言可能不容易理解,於是他改口:「啊⋯⋯太複雜了嗎?總之,阿雪消失了,我當然是會來找你,把你帶回去。既然現在找到你了⋯⋯被綁來這裡也不全是壞事。」

志神雪洲:「偷襲、」虛浮的視線重新銳利起來,注意到要人脖頸上的傷口時眉頭緊鎖,隨後像在進行檢查般目光逐漸下移,望著對方上衣破碎處後露出的皮膚上那些難以可視的爪痕,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志神雪洲:「那傢伙有對你做什麼嗎?」眼神與語調一反往常的低沉且冰冷。

栗鼠要人:「⋯⋯硬是把罐頭裡的鮪魚塞進嘴裡、像隻沒繫繩的大型犬一樣亂咬人,之類的?特地扮成你的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囂張的要命啊。」栗鼠望著那張僵硬的神情,沒說出認為眼前的阿雪反而像隻落水狗的感想。他用帶著咬痕的手又拍拍那顆腦袋,「但你看了也明白,我沒有你傷得重,否則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志神雪洲:聽過對方的說法,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被撕裂衣物下的痕跡好一會,最終才放鬆臉上的冷冽表情,雙手握住要人的雙肩,低頭貼向對方胸前,輕柔地慢慢開口:

志神雪洲:「幸好你沒事。」

栗鼠要人:「別搶我的臺詞啊。來到這裡比起又找不到人好,我說真的。」他彎眉苦笑,作為回應以極輕的力道拍背。「仔細想想,那傢伙外表和說話方式,扮得真的很像⋯⋯不過他完全沒喊過我名字,所以剛剛聽你一說,還真是挺懷念的。」

志神雪洲:「⋯⋯你看見冒充成我的那個人是我在追的名取芹理謀殺案的兇嫌,那個不是人,是『怪物』。」維持貼近對方的姿勢下慢慢解釋狀況。

志神雪洲:「名取芹理的姊姊名取麻理現在基於監視錄影拍下的畫面被警方作為第一嫌疑犯收押,但她只是被能幻化成人類,無常理可言的那個怪物冒充外表,真正帶走名取芹理並殺害的人不是她。」

志神雪洲:「還有,雖然這是事後報告了,我在今天意外發現『怪物』的蹤影,尾隨他到這裡後我有用『力量』偷襲它,畢竟對方不是人類,我也沒有佩槍,這是正當防衛。」語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志神雪洲:「我用魔力操控週遭的瓦礫攻擊他後,那個怪物便察覺到我的存在,然後在我眼前突然變成人類⋯⋯」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搭檔,語氣有些猶豫,蹙眉輕輕說著,「而且是變成你的模樣。」

志神雪洲:「再來的事因為我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遜,不想跟你講。」再次低頭蓋過表情,「總之,最後就變成你看到的這個狀態了。」

栗鼠要人:「是嗎⋯⋯在那之前,你就清楚那傢伙能喬裝成人類了。所以,阿雪是因為它扮成我而沒出手?還是來不及出手?」栗鼠毫不留情的追問落在阿雪的頭頂叮噹作響。

志神雪洲:「⋯⋯就算我下意識知道那個不可能是你,我還是沒辦法那麼快就作出反應。」低著頭發出細微音量的回答。

栗鼠要人:眨了眨眼,理解到此刻的阿雪少了平時的自信,他雖感到新鮮,仍平靜地笑道:「那我們都很遜啊,真不愧是搭檔,回去一起寫報告書反省吧。」

栗鼠要人:「說起來,在其他房間我還發現了另一名死者桧貝志也,他應該也跟名取芹理一樣,被捲入了誘拐殺人案。」栗鼠將調查到的情報一一分享,不忘繼續幫阿雪上藥:「這裡是深山裡的廢棄醫院,那些偽裝人類的怪物可能是透過某些通道來到病房,以誘騙的手段獵捕人類。另外,雖然可信度有待商榷,但一份記錄裡面有提到絕對要避開跟那些傢伙有直接的視線接觸。」

栗鼠要人:「即使成功逃離這裡,案件也可能會不斷發生。為此在確認逃生路線的同時,我們也得盡量在這裡收集更多線索。」他仔細用棉棒擦過一道道傷口,細細說道:「能避開正面衝突最好。但畢竟我沒帶槍,手邊只有硬拔下來的鐵管,又要面對那些臭妖怪,所以你如果還有力氣,我需要你的協助。」

志神雪洲:「我被怪物綁起來的這段期間,他也有好幾次盯著我的眼睛,像是在探索、或是想從我身上獲得什麼⋯⋯」聽完要人的解釋後開始思考怪物的行動,「最後一次趁他看我的時候我有試圖偷襲他,被狠狠還擊後他還是沒有殺掉我。」

志神雪洲:「還有,我最後一次偷襲的時候沒辦法對他造成傷害,但第一次攻擊他看來是有受傷的⋯⋯這之中的差別我一時間想不出來。」

志神雪洲:「如果還能找到其他線索也是很好,但我認為現在第一要務是先從這裡離開。」看著要人幫自己包紮的動作,露出和緩的微笑,「不能讓那個怪物傷害你。」

栗鼠要人:CCB<=50 応急手当+20 (1D100<=50) > 6 > スペシャル

栗鼠要人:1d5+2 (1D5+2) > 1[1]+2 > 3

[ 志神雪洲 ] HP:9 → 12


栗鼠要人:「沒錯,我也不打算再任那傢伙為所欲為了。」栗鼠滿意地看著平整許多的包紮,雙手輕輕一拉,在後腦勺的地方打上結。

栗鼠要人:「原來那時候他多出的傷是阿雪做的啊。⋯⋯嗯,雖然還想不出對付他的方法,總之⋯⋯」他離開床邊抓起鐵管,以眼神示意恢復體力的阿雪跟上自己淺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先往樓下前進吧。」

志神雪洲:「這次的包紮令人舒適多了,看來你的確是阿要本人呢。」輕觸過重新包紮的傷處,嘴角勾起如往的溫和笑容,靠著床沿翻身下床,「那我們走吧。」

栗鼠要人:包得差難道就不是了?栗鼠頷首吐槽一句,面對眼前的門,又一次深呼吸調整狀態後,他伸手打開門,小心翼翼踏上走廊。

> 請進行 聆聽 檢定

栗鼠要人:CCB<=60 聞き耳 (1D100<=60) > 21 > 成功

你與雪洲立於漫著寂靜與灰暗氣息的走廊上,幾縷蒼白而微弱的月光透過被塵埃覆蓋的窗戶斑駁灑落。考量到目前所在樓層的高度,直接從窗戶躍下並非明智之舉,看來得找其他安全的方式離開。

栗鼠要人:栗鼠基於有限的理解,要搭檔安全破窗降落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但即使如此也沒辦法開副駕座位吧⋯⋯更何況包了紮也不代表那些傷口都已經痊癒。

栗鼠要人:放輕腳步,揮散超越常識的思緒,兩人朝樓梯間前進的同時,栗鼠微微斜眼看著對方的臉,突然蹦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別飛喔。」

志神雪洲:「⋯⋯⋯」聽過對方的提醒微微瞠起雙瞳,用帶著手套的手抹去窗邊的灰塵,目光穿透窗外,細細打量週遭環境與現況,「如果阿要你擔心現在的我抱不動你的話,我可以同時使用兩種咒文來負擔你的重量。」

志神雪洲:「我的精神還撐得住,要試嗎?」推過鼻樑上的眼鏡,銳利的目光望著身旁的搭檔。

栗鼠要人:「那我現在就把你的眼鏡拔下來。」涼涼警告道。

志神雪洲:「好吧,真是可惜,這明明是能讓阿要合理回憶起年幼時期被人抱在懷裡的機會呢。」用中指壓過鏡框中心,將身體從窗旁移開跟著搭檔移動。

栗鼠要人:「⋯⋯為什麼一定要公主抱啊?單純後背或像是神○少女裡面手拉手之類的降落就行了吧。」忍不住低聲吐槽,他一邊觀察周遭動靜一邊指向階梯,降低音量道:「剛剛我在這層樓繞了一輪都沒撞到人,下樓小心點。」

志神雪洲:「畢竟出力的人是我,收點用身體支付的搬運費也不為過吧。」對青梅竹馬拋過富含暗示的俏皮眼神,維持平穩的腳步走向階梯。

你注意到雪洲停在階梯前,他迅速收起剛才的玩笑神色,換上凝重的表情盯著樓梯的方向。

栗鼠要人:留意到搭檔舉動的栗鼠,頓時壓低眉頭停下腳步,握緊武器循著那雙視線的指向看去,並輕聲詢問:「在那裡?」

你謹慎看著雪洲視線的前方,在你眼前的樓梯已經部分坍塌,顯露難以通行的慘狀。雪洲緩緩蹲下身子,以一種非常認真和細膩的態度觀察著崩塌現場。

志神雪洲:「我來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這裡還有一股魔力在運作,我不太確定是怎樣的術法。」仰首看向搭檔,「走廊另側盡頭還有另個樓梯,我們去那邊看看?」

栗鼠要人:「唔,看來這條路已經不能走了⋯⋯」仔細觀察面前的死路,栗鼠索性同意搭檔的提案,轉頭便往另一處出發。「就這麼辦。」

就在你們轉向踏上長廊的時候,後方突然傳出清晰的皮鞋腳步聲,你反射性轉首一望,那個囚禁過你的雪洲就站在那裡。

志神雪洲?:「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讓你老實待著⋯⋯喔,你還放他逃出來了⋯⋯」

冒牌雪洲的嘴角透出焦躁與輕蔑,手指輕輕撥弄著下巴,銳利的眼神如利刃般直指你的雙眼。

志神雪洲?:SRES(33-17) 【POW 對抗】 (1d100<=130) > 自動成功

[ 栗鼠要人 ] MP:11 → 5

你心跳的節奏驟然失序。

你的身體力量似被突然抽空,試圖穩住重心的步伐踉蹌虛浮。

緊鄰你身旁的雪洲迅速伸手,及時環住你的背與腰,支撐著你的體重。

志神雪洲:「阿要!你還好嗎?」緊緊撐著對方身體,聲音中含有難以遏制的慌亂。

栗鼠要人:「呃、⋯⋯怎麼、回事⋯⋯」任憑阿雪攙扶的栗鼠抓緊身上殘破的毛衣,連帶意識也有些模糊不踏實。他無力地搖搖頭,伸直雙手想要把搭檔的注意力一併推遠,「⋯⋯阿雪,先別管我、小心那傢伙⋯⋯別跟他對上眼。」

志神雪洲:看著懷裡的人露出失力不適的神情,心裡某種無形的束縛似乎瞬間碎裂,伸手摘下眼鏡,冰冷的眼神靜靜凝視遠處的對象。

志神雪洲:「阿要。」低沉語氣中滲出的冷冽彷彿令聽者脊髓發寒,「我可以用咒文殺了他嗎?」

栗鼠要人:握拳輕敲搭檔的心口,彷彿想傳遞某種深刻的提醒,語氣虛弱卻有著嚴苛的叮嚀:「冷靜點。那怪物還有所隱瞞⋯⋯別中了他的計。」

栗鼠要人:混亂的腦袋努力爬梳著不久前翻出的線索,確實裡面有提到殺掉施咒者的選項,那既然有其他破解的方式⋯⋯即使他們面對著異常的存在,栗鼠仍不願就這麼容易地下達許可。

栗鼠要人:「剛剛阿雪說,你曾攻擊那傢伙兩次,而且一次有效一次無效對吧。」威脅在前,栗鼠絞盡腦汁思考可能性,幾乎是以氣音喃喃向阿雪傳遞缺乏完整根據的推測。「假如說,他看著的對象沒辦法對他施加任何傷害?這樣的話,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想辦法攻擊他的話⋯⋯」

就在雪洲移回目光望著你的時候,你的心跳也慢慢平復為正常的節奏,他輕輕扶著你靠上牆邊,讓你倚靠壁面坐下。

志神雪洲:「我不會允許讓你變成誘餌。」站起身朝旁揮手,讓老舊的木門直接離開原本的崗位浮上空中,「現在是非常時期,說教跟手刀晚點再說吧。」

志神雪洲:1d3 (1D3) > 1

志神雪洲:1d4 (1D4) > 4

[ 志神雪洲 ] MP:12 → 11

[ 志神雪洲 ] San:74 → 70

在你們前方,那個顯得極為焦躁的冒牌雪洲突然變得喜不自勝。

志神雪洲?:「終於、終於是讓我給等到了! 等得我都快發狂了!」

志神雪洲?:「你總算是給我了,給我!血液!把你的血給我,滿足我!」

眼前的冒牌貨向你們高聲大喊,他的肉體扭曲膨脹,皮膚猶如陳年腐壞屍體急速腐爛剝落,滴落惡臭的綠色液體。

怪物的面容已化為不死殭屍的醜陋面容,它的手臂伸長,指尖分叉成數枝尖銳的爪子,朝你們撲來。

> SanC 0/1d10

栗鼠要人:1D100<=43 正気度ロール (1D100<=43) > 12 > 成功

志神雪洲:CCB<=70 【SAN Check】 (1D100<=70) > 97 > 致命的失敗

[ 志神雪洲 ] San:70 → 69


【戰鬥開始】


> 請擲骰 1d100

栗鼠要人:1D100 (1D100) > 9

歩く妖蛆:1d100 (1D100) > 29

戰鬥順序:志神雪洲 → 栗鼠要人 → 歩く妖蛆

【Turn 01. 志神雪洲】

志神雪洲:腳步毫未挪移,懸浮於空中的門板像被無形之力牽引,迅猛地向前方急射而去。

歩く妖蛆:SCCB<=30 回避 (1D100<=30) > 35 > 失敗

志神雪洲:1d6 (1D6) > 3

你看見綠色的怪物類似頭部的部位遭受門板擊中,在空中氣勢騰騰朝你們襲來的觸手也迅速縮回本體的位置。

【Turn 01. 栗鼠要人】

栗鼠要人:怪物嶄露原貌,加上阿雪俐落的攻勢,栗鼠不自覺握緊鐵管,喃喃低語:「對啊,那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注意到⋯⋯」

栗鼠要人:「也好。這種模樣——才能讓人大力揍下去啊!」左手撐住背後的牆壁,順著反彈力道跳起身,他高舉鐵管衝向收起觸手的怪物側面,往那詭異的頭部使勁一揮。

栗鼠要人:CCB<=70 警棒 (1D100<=70) > 44 > 成功

歩く妖蛆:SCCB<=30 回避 (1D100<=30) > 78 > 失敗

> 請擲骰傷害 1D6+db

栗鼠要人:1D6 (1D6) > 4

你手裡鐵棒擊中怪物的頭部,綠色的生物頭部歪斜,腐朽的身體略微顫抖了一下。

【Turn 01. 歩く妖蛆】

歩く妖蛆:SCCB<=50 かぎ爪 (1D100<=50) > 60 > 失敗

歩く妖蛆:SCCB<=50 かぎ爪 (1D100<=50) > 39 > 成功

志神雪洲:CCB<=36 回避 (1D100<=36) > 62 > 失敗

歩く妖蛆:S1d6 かぎ爪ダメージ (1D6) > 5

多隻腐朽的異獸揮舞著畸形的長爪向你和雪洲發起攻擊。一爪猛地擊中你身旁的牆壁,灰塵四濺,而另一隻爪迅如閃電般擊打在雪洲的腹部上。

[ 志神雪洲 ] HP:12 → 7

栗鼠要人:「嘖⋯⋯阿雪、不必顧我!」明白對方戰鬥的同時仍撥出部分專注力在自己身上,剛避開異爪的栗鼠隨即朝阿雪大喊。

志神雪洲:「⋯⋯」冷冷地撇了眼腹部流血的狀況,將飄在空中破損的門板收回來,「看來是不用多顧慮些什麼了。」

【Turn 02. 志神雪洲】

志神雪洲:1d3+1d3+1d3 (1D3+1D3+1D3) > 2[2]+1[1]+2[2] > 5

志神雪洲:1d4+1d4+1d4 (1D4+1D4+1D4) > 3[3]+3[3]+2[2] > 8

[ 志神雪洲 ] San:69 → 61

[ 志神雪洲 ] MP:11 → 6

志神雪洲:默默高舉手臂,下一刻,長廊上的其他門板均被某種無形力量強行扯下,宛若化作處刑台上的銳利刀具,以驚人的速度直射向怪物。

歩く妖蛆:SCCB<=30 回避 (1D100<=30) > 6 > スペシャル

歩く妖蛆:SCCB<=30 回避 (1D100<=30) > 43 > 失敗

歩く妖蛆:SCCB<=30 回避 (1D100<=30) > 55 > 失敗

歩く妖蛆:SCCB<=30 回避 (1D100<=30) > 57 > 失敗

志神雪洲:1d6+1d6+1d6 (1D6+1D6+1D6) > 1[1]+2[2]+6[6] > 9

四片門板如同受到召喚般向怪物發起包圍陣仗的猛烈攻擊,長廊另頭迅速籠罩在一陣塵土飛揚之中。等到塵埃逐漸落定,原本的怪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堆雜亂無章、已經無法辨識的腐敗肉塊散落在你們眼前的地面上。


【戰鬥結束】


栗鼠要人:栗鼠放下遮擋塵沙的手臂,走到腐肉前戒備地彎腰觀察,片刻過後吐了口氣,轉頭朝搭檔揮揮手:「結束、了嗎⋯⋯過來,瘀青前先替你上藥。」

志神雪洲:降下手臂的同時收回注入無機物中的魔力。儘管聽力尚未痊癒,但依舊能夠理解要人的手勢,慢慢朝對方走去。

栗鼠要人:「坐這。」拿起牆角被充分使用的急救箱,栗鼠在原地盤腿坐下,也拍了拍地板示意阿雪那麼做。

志神雪洲:其實回去再包紮也沒關係——雙唇如此輕輕說著,然而依舊乖乖聽命依照要人的指示坐在地板上。

栗鼠要人:無視提案,一把拉高阿雪破破的上衣,本來暫時包好的傷口附近多了幾道鮮紅痕跡,他拿出棉棒和藥膏,比起不久前的溫柔力道,這次更不留情了些。

栗鼠要人:「待會重新檢查一圈後,就想辦法離開到有訊號的地方跟前輩們報告吧。」他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明接下來的打算,沒有抬頭。「⋯⋯我說,阿雪你使用那些咒文,除了消耗體力外,還會出現什麼副作用嗎?」

志神雪洲:「啊、阿要,你這樣上藥會痛⋯⋯」發出對應口中抗議的低呼,看著要人認真的動作後才靜下來聽著對方的詢問,「我手上咒文使用時會消耗精神力,雖然稱不上是副作用,但短時間內過度使用會有走火入魔到發狂的可能性。」

志神雪洲:「我擅長的咒文對於非人類的怪物多半派不上用場,能夠順利解決真是太好了呢。」看著身旁的搭檔平安無事的模樣,眼角勾出放鬆的微笑。

栗鼠要人:耳邊傳來愉快的語氣,讓栗鼠頓了幾秒,接著輕聲喃喃道:「讓你完全不使用咒文,在這個職場果然很難嗎⋯⋯」

栗鼠要人:「如果我叫你能力別濫用過頭,你會聽嗎。」他抬頭掃了眼那頭凌亂髮絲之間的笑臉,問出連自己也不曉得想聽到什麼答案的茫然提問。

志神雪洲:凝視著對方那有些複雜的目光,用平靜溫柔的表情緩緩回答:「在必要以及阿要陷入危機的狀況下,我會使用咒文,或是其他任何可行的方式去擊倒敵人,因為我判斷這些都是合理的使用範疇。」

志神雪洲:「就算不讓我參與公安的工作,我身上背負的血統和詛咒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阿要你也不用過份在意,就當成這是我平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好了。」

栗鼠要人:「我知道。既然當時要求你成為S的人是我,那我當然也是一樣,不會輕易放過你。」他挑起眉尾,說起這話的表情顯得理所當然,也意識到搭檔這話雖沒說白,卻也是清楚展示了自身的選擇。

栗鼠要人:「⋯⋯嗯,就維持現在這樣,未來使用咒文前後也要盡可能跟我報告,至於怎麼讓風險降到最低,就當是我今後的作業吧⋯⋯」

栗鼠要人:栗鼠彷彿還在延續對話,卻又像是跟自己喃喃自語似的。然後,他雙手往左右一拉——

栗鼠要人:「好!」原地伸了個懶腰,滿意地看向纏在腹部的繃帶結,他揚起往常的微笑:「雖然我這次姑且算是陰錯陽差被捲進來的,但受你幫助也是真的。謝啦,阿雪。」

志神雪洲:看著既是竹馬也是最重要的初戀的搭檔恢復精神,單手摸上剛才被仔細包紮的患處,微笑中帶了一絲滿足,「那我們回去吧⋯⋯對了,原本說好今晚要一起約會吃飯呢,這下看來得約改天了。」

栗鼠要人:他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燼,伸出手打算好心拉人一把,「這副慘兮兮的模樣,進到餐廳肯定會被趕出去吧。但我也真的餓了,不知道山下有沒有超商,我想買罐啤酒配鱈魚起司條,最好還有一碗熱騰騰的味噌湯。」

志神雪洲:搭著對方的手輕鬆站起身,順道為對方理過戰鬥後歪斜的髮飾,「雖然我也很想開始想像跟你一起享受大餐的模樣,但晚點看見的鐵定不是套上制服跟你說歡迎光臨的店員,而是一個個西裝筆挺,擅於寫筆錄跟扶額頭的日本公務員名產之中年男子喔。」

栗鼠要人:聽到這番提醒,栗鼠不由得笑出來:「那也要想辦法先買個晚飯,才有力氣做筆錄啊,不然就順便替那位可憐的公務員也買杯咖啡,向他求情早點結束好了。」

志神雪洲:「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吃飯糰的偵訊時間,如果是和阿要在一起的話,這樣似乎也不壞。」想像著與之前再次相遇契機的案件有些雷同的畫面,踩著皮鞋和搭檔朝長廊另側緩步行走。

你們走向長廊底端的樓梯,下樓離開建築物以前,發現原本另座被毀損破壞的階梯結構毫無損傷地展現在你們眼前,彷彿剛才一切都只不過是一陣幻象。

在離開途中你們還發現過一隻小巧的孩童鞋子孤獨靜置於地,它的存在默默地訴說著案件的被害範圍遠不僅僅於此。

步出廢墟的建築,你們在走向超商前還是先撥打電話呼叫後援來處理善後。在他們趕來後,你們便被其他同僚塞進救護車,送到與警察機關有所關聯的醫院治療。

數日過去,你收到同僚送來的後續報告。

報告記載那棟曾經是精神病院的大樓的搜查成果,在徹底搜查過後,從大樓其他層的房間裡發現了更多遺體。

涉嫌殺害妹妹的名取麻理最後因犯罪證據不足而釋放,一連串連續少女綁架案件最終因嫌疑人已死作結,宣告落幕。

你一直都知道這世上存在許多不可名狀,且難有善終的事件。
這次你們遇到的事件也是其中之一。

然而世界上仍有更為實在的事等待著你。為了彌補那個未曾實現的約定,在雪洲出院後你們重新安排一次晚餐飯局。

你們看著店員將一碗碗熱氣騰騰的烏龍麵與其他菜餚擺放在於桌前,熱騰的蒸氣從碗中緩緩升起,你們在漫著濃郁的湯頭跟新鮮食材香氣的空間中輕鬆談著跟工作無關的話題。

栗鼠要人:「——不過,總算能暫時喘口氣了,結果那之後的處理和結案比想像中還費工夫啊。」燈光溫暖的室內搭配縷縷白霧的熱湯,宣告正式迎來久違的休假,讓栗鼠也遮不住心滿意足的喜悅,捲起衣袖又開心地吸了口麵條。

志神雪洲:「而且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同事,我也只能在報告上出張嘴,幫你回憶起一些細節。」在非工作場合中只能聊些無關緊要的細微末節。放下飄蕩熱氣的茶杯後,目光凝視著對方的手腕,直接伸手推下對方的袖口。

志神雪洲:「我咬的那個傷口復原了嗎?」

栗鼠要人:「啊?呃、你那個說法⋯⋯」起初還沒理解,但沒過幾秒就露出微妙的神情,要是其他店員經過聽到可不妙。他在滿是菜餚的桌面前探出手腕,腕部剩下模糊的瘀青色,早已經看不出咬痕。「也沒什麼,早就不必補藥了,跟脖子一樣。」

栗鼠要人:食指稍微勾下毛衣領口,裡面的痕跡倒還比較明顯。⋯⋯說起來,他似乎也沒特別跟阿雪提過這件事,但他顯然也忘了。

志神雪洲:「啊⋯⋯說起來你脖子是被那個人打傷的?」斂起笑意,提起手摸向對方褪去毛衣的脖頸,像是在確認般用指尖輕柔左右揉搓。

栗鼠要人:他壓低音量淡道:「被咬了一大口啊。身上也是,被抓了一堆小傷,幸好現在都不癢了。」由於頸部的傷口正在復原,表層新生的皮膚比其他地方都要柔軟,被人按著總覺得有點不大自在。

志神雪洲:「咦、」聽完說明後,笑容凝固在白皙的臉龐之上,直到彼此的氣氛轉變成過份沉默的狀態之前,毫無破綻的笑意慢慢積上眼角,輕聲說著:「阿要,我聽力似乎還沒完全好,你可以靠近一些說話嗎?」

栗鼠要人:「⋯⋯真的假的?你再去讓醫生檢查看看比較好吧。」比起搭檔錯愕的情緒,他的注意力更著重於對方的康復進度,理所當然沒怎麼多想便將腦袋湊近阿雪。

志神雪洲:隨著對方上身微傾靠近,單手舉起對折具備厚度的菜單,巧妙地隔絕過兩人之外的視線。
另手拉開毛織的高領,將唇瓣落在要人的頸肩交匯處,以吸吮的方式讓溫熱的唾液和齒痕留在對方柔嫩的新生皮膚之處。

栗鼠要人:「唔、」如觸電般微弱的疼痛讓悶聲溜出喉頭,來不及反應的栗鼠凝滯良久。蹙起的眉頭下,被照明染橘的灰藍色眼睛映著熟悉的臉,想說點什麼但半啟的嘴遲遲沒有發出聲音。
在匆匆退回原先的安全距離前,他搶過對方的菜單往阿雪頭頂用力一拍,彷彿在玩槌子敲鋼盔的猜拳遊戲。

栗鼠要人:「⋯⋯你是亂咬人的狗嗎?」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句吐槽,邊咕嚕咕嚕大口喝飲料。杯底和桌面發出爽快的砰咚一聲。

志神雪洲:「畢竟我是你的 S 啊,要是阿要因為這樣而留疤,至少也要是我的印記吧。」意思意思摸著自己受創的頭頂,一派輕鬆地笑著解釋著剛才的行為。

栗鼠要人:「哪來的歪理,真要說好歹我也是負責管你的人。何況說什麼留印記,又不是什麼年輕氣盛的小情侶。」難不成,是自己真的太放任搭檔為所欲為了?栗鼠隔著衣物摸摸被咬的地方,別過頭陷入來得太遲的自我反省。

志神雪洲:「我們不是情侶,但既然阿要約好跟我在一起了,所以也是在那之上的關係吧。」捲上自己的袖子,將手腕展示在對方面前,「不然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咬一口吧。」

栗鼠要人:這番話乍聽得讓他大聲反駁,但仔細一想,或許也並沒說錯。
與人同擔罪惡、成為公安接觸異狀的覺悟,那勢必是將某些平凡的幸福從日常一點一滴抽離⋯⋯像是如今這一刻,處在暖和的空間裡彼此觥籌交錯的當下,就跟頸部殘留的紅潤烙痕相似,總有淡化消逝的一日。

栗鼠要人:等到賴以為生的氧氣抽離殆盡,在真空的環境中,也就只能在被吞噬前,小心翼翼地開口呼吸、細細品味著所剩無幾,對大眾來說百般無趣又令人珍惜的平淡。
實際上,自己早已做好不與誰交往成家、規劃未來的打算。他盯著那雙墨綠眼睛,始終沒有張嘴否認。

栗鼠要人:「行。那你咬緊牙關。」

栗鼠要人:也不等搭檔反應,栗鼠將眼前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桌面發出杯盤微弱的響動。他側過頭,伸手抓住前方晃蕩的衣領,狠狠就朝受傷那耳附近的側頸使勁張嘴咬下。如同報復般,白皙的膚面上浮現出更深沉的紅淤。

栗鼠要人:⋯⋯既然痕跡早晚都要消失,那就讓它現在傷得更重、恢復得更慢,即使以結果論來說無意義也無所謂。
栗鼠鬆開手,身體向後貼上椅背,他刻意瞪著阿雪:「滿意了沒?」

志神雪洲:在對方一連串的舉動結束後陷入呆愣瞠目的狀態,脖頸肌膚的溫熱與痛楚感觸沿著神經擴至體內,最終滲透進心底,那裡盤踞的是一時不可置信的困惑,與更多半帶肯定、被對方所接受而牽引起的欣喜。

志神雪洲:「嗯。」給予對方同意的回答,輕撫自己的脖頸的手勢彷彿在觸摸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這次不用幫我包紮,希望這痕跡能在我身上留久一些。」

你看著雪洲露出臉上的笑容浮出薄粉的紅暈,而他指縫後頭隱約可見的墨點與略帶泛紅的牙印,形成了宛如頸圈的圖案。

你看著笑得相當滿足的搭檔,心中默默想著希望之後不會再有被自家 S 咬上,或是回咬對方的經驗了。

然而當前這種能夠安心一笑的時光,恐怕也不會持續太久。

準備牽緊你搭檔的繩索,啟程吧。

下個未知的事件正等待著你們。

ED:CH4NGE Covered by ACCAMER
《飼い犬に手を噛まれるなんて聞いてな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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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還:1D6
KPC 生還:1D3
栗鼠要人:1D6+1D3 (1D6+1D3) > 3[3]+1[1] > 4
[ 栗鼠要人 ] SAN:43 → 47
志神雪洲:1d6+1d3 (1D6+1D3) > 5[5]+2[2] > 7
[ 志神雪洲 ] San:61 → 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