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先前的受訪者徐豪謙具名抹黑我,陶曉嫚(正經文章正經的報上本名),徐豪謙類似的行為也不止這一次了,我有保留證據如下: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8NvjvjZ-jXuUXngYr3IycaoxBzX4wt2c/view?usp=sharing

過去我沒有興趣與徐豪謙進行公開筆戰,或是把法律證據曬到社群網站上,因為法律證據應該只在司法行動上使用,不該是網路帶風向的素材。

現在,我認為不能姑息徐豪謙任意放話抹黑的行為,以下呈現的事證止於我與徐豪謙採訪通聯的部分,以及我對此事的正式說明:

簡單的結論:

我和徐豪謙接觸時,已明白告知我在採訪,閱讀了哪些既有文獻資料,進行了三次實地面訪、至少一次線上語音訪談,後續我不斷在雙方訊息中更新田野調查與寫作進度,他很清楚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有複數名受訪者,他不是唯一的消息來源。

徐豪謙指控的篇幅在成書出版前,都已經在網路專欄《風塵群像》連載,有事證證明他在連載時已讀甚至正向肯定那些文章。從《風塵群像》到《我拿青春換明天:八大行業職場說明書,慾海求生的人物群像》成書之前,他共計有六到九個月的時間可以向我反映現在的意見和疑慮,也被我告知出書的時間點,但他完全沒有。

直到2021年1月5日,徐豪謙收到我親自登門致贈的紙本書,面對一樣的內容他態度丕變,開始對我進行不實指控。

我不能接受徐豪謙對同樣內容發行紙本書後就反口的各種行為,我與三采文化出版社都屢次與徐豪謙溝通說明過以上經過。

對於徐豪謙現在斷章取義呈現我們過去的對話,唯獨不提成書前他已讀原稿、有被明確告知採訪等事實,我認為受到更多消耗與名譽損害的是我,法律追訴的時效仍在,請他自重。

完整脈絡說明

回顧我與徐豪謙認識的時間,是2019年3月14日,他先透過分身帳號羅凱開傳訊息給我,主動表示希望受訪,當時他正在服兵役、我的居住地在海外,於是在我返台的2019年12月9日約定訪談時間,我們在LINE上約定採訪的時間地點,我已表達形式可以很輕鬆,而定調依舊是採訪。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8NvjvjZ-jXuUXngYr3IycaoxBzX4wt2c/view?usp=sharing

徐豪謙表示12月12日不可以錄音錄影和進行書寫,於是我視同這一次的採訪是取材、了解他的八大經歷。由於我是隻身前往素未謀面的受訪者住處,顧慮人身安全,所以我仍進行了錄音,會成為今天佐證我採訪的證據,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例如徐豪謙對〈改造阿姆斯特朗旋風砲〉的指控,錄音檔關於入珠的譯文與段落逐字稿如下:

(採訪時間是2019年12月12日,錄音檔1:36:45開始到1:39:18結束)

我:我印象也滿深刻的,你今天寫說,在酒店工作的男性有很多人有蹲過的,蹲過的有入珠這種文化。那時候我剛好跟一個現在在某傳媒(某傳媒與此事件無關,故隱去名稱)那邊,以前是我的同事叫某某某(某某某與此事件無關,故隱去名稱)的,他之前做監獄採訪,我就把你那篇轉貼給他看,他就說天哪,好想去問這個故事。

徐豪謙:我覺得一定問得到,因為男生太願意分享自己關於性方面的事情了。

我:可是真實性就需要沖刷一下。

徐豪謙:對對對,但是那時候我就一直追問啊,他就說沒有啊,我就想說不可能是為了女朋友,第一個,異性戀男性甚麼時候顧慮到女性的性的愉悅了?其實很少吧

我:他們就會覺得舒不舒服你很爽吧那我就滿足--

徐豪謙:對啊就浸淫在自己的成就感之下,但那時候他在蹲啊,怎麼會想到後面的親密關係和性生活,蹲的時候入珠不太合理,我就一直追問--

我:就是閒到沒事幹,就玩老二

徐豪謙:對,就是閒到沒事,他們說這會很厲害啊、為了女朋友的幸福,喇賽啦,我就是知道根本不可能,做一個好研究真的不容易,要有很多功力

我:而且我那時候問到,有個應召站的人看了性感槍手主動聯絡我,他說曉嫚現在不流行現場選妃,都預約了甚麼的,我就噢,你願意跟我講喔--

徐豪謙:他們會找類似但非本人的圖

我:他們號稱激似圖,我就一直追問他,他就說我問題真多,要不要來看一下?後來就講到趴客就各種苦水嘛,就說客人入珠了六顆,不見得小姐都喜歡做

徐豪謙:其實多數是討厭的,入珠嚴格來講就我的性教學來講,女性前三公分陰道壁的敏感帶是靠摩擦,入珠會增加摩擦力,但是女性所謂的高潮...女性高潮原則分為兩種,陰蒂高潮和G點高潮嘛,G點高潮要透過按壓的力道,靠陰莖硬挺程度去擠壓那塊小肌肉擠壓到那個點,而不是透過入珠的摩擦,那個力道滿強烈的,那跟入珠其實沒有太大關係,你又想要高潮用力摩擦,陰道壁也沒那麼堅強

我:對有接S的小姐來講,陰道是他們的生財工具耶

徐豪謙:一天接個五六個客人

我:為什麼要為一個入珠客人這樣子?應召站他們要讓客人願意選這個小姐,而小姐也要願意接這個客人

(後面話題就轉變了,沒有再談八大人入珠)

訪談中徐豪謙表示「受刑人土法入珠的現象」一定問得到,我蒐集到這些背景資料,就開始進行採訪,當然也保留了這些採訪進行的事證,

必須聲明的是,第一次訪談主要談徐豪謙的斜槓項目,居住環境與室友、對於社會學學術的看法等等大方向,內容部分確實沒有使用在任何《我拿青春換明天》的書稿中。

後續還有數次面對面採訪:

在2019年12月12日第一次當面見面採訪後,我們約了第二次採訪在12月17日,一樣在徐豪謙西門町的住處。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po1UVIv8J73rx5PWBEQUjVUXglsdpTaY/view?usp=sharing

第二次約訪時,徐豪謙在約定時間仍在睡覺,所以我打了數通LINE,後來仍有見面進行採訪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pydHXTao-PdvyNqBhbVCJ8RT6npIF5L6/view?usp=sharing

同樣在上面截圖可以看到的,2020年1月7日,約定第三次採訪在1月12日,前往徐豪謙的口交課授課現場,課程結束後,我們到忠孝東路啜飲室繼續訪談。過程中我很明確徵詢是否能拍照,徐豪謙也詢問訪談會錄音嗎?我明白表示會,為了寫稿有所本,並不會放給讀者聽,他表示他理解。

詢問可否拍照: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qB-LVQKvcBYf-77xbICVJKfqR1dw4Nf7/view?usp=sharing

雙方確認會錄音: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qL4Dx8ciagbn2UPwZbcb3L0i8GZf47Pd/view?usp=sharing

2020年3月4日,我已經回到美東,我與徐豪謙在LINE上談到他希望修改我的稿件之處,我表示會依照他的回應修改,後來我們聊到以前只談他的工作,沒有聊到感情生活,便即時進行線上採訪。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p7h97xw9mrrWUJS_dqEhuxd6_dJfIphK/view?usp=sharing

到了2020年3月9日, 〈改造阿姆斯特朗旋風砲:在監所入珠的八大男子〉完成,上線的同時,我用FB massager通知了徐豪謙在FB的分身帳號羅楷開。

然後是證據附圖:徐豪謙已讀。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YIgdm46mQuc6qj9WkCdlLtevqLFfcbFB/view?usp=sharing

我有明確告知徐豪謙:「後來你所說的監所入珠文化我有去採訪」

並且看到他的回應是很正向的:「你行動力也太強XD」

甚至在我回覆:「我是靠賣字吃飯的,有題材要快寫」這一句話下面按了愛心

我在最後附上連結:https://vocus.cc/article/5e65b738fd897800018ef95a

徐豪謙也已讀。

 〈改造阿姆斯特朗旋風砲:在監所入珠的八大男子〉上線後,我與徐豪謙有繼續討論入珠話題,例如下列截圖的2020年5月7日,他傳給我有其他監所入珠現的象參考資料,足以證明監所入珠是一種男性受刑人的獨特文化現象,絕非我或是他的原創,我們都是就客觀事實進行寫作和紀錄。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QQy4vByKK2LPgX3wdZJtoMTKfrgcwH4j/view?usp=sharing

我存有其他受訪者的錄音檔、對話截圖,當受訪者不願具名,記者是不能對外透露消息來源的,徐豪謙也不是我的媒體上司或論文指導教授,無權追問我的受訪者是誰、他們如何對我陳述自己的生命經驗。

我也與律師討論過,若進行法律訴訟,在法庭上這些證據應該如何呈現,才能保護我與其他受訪者。

過了2021年1月5日贈書點後,徐豪謙開始把不願具名的受訪者們驗證的「現象」、分享的 「個人經驗」 全部認定為自己的「原創」,然後以自己的論文內容和臉書分身帳號對號入座,這部分我已跟徐豪謙說明過,他不能無限上綱把我的採訪所得與作品都指稱為他的貢獻和產出。

徐豪謙的無限上綱行為,也發生在2020年3月17日上線的〈痛的樣貌與江湖正經事〉:https://vocus.cc/noaxtao_story/5e7283a5fd89780001e01e2a

當時徐豪謙還在從事酒店經紀工作,向我表明他不方便具名陳述酒店內如何圍事追債,擔心在職場上惹來麻煩,我表示理解,於是以「不願具名的受訪者」代稱他。

2020年3月16日我告訴他,關於酒店圍事追債的採訪與撰稿我執行完畢了,另外發現他陳述的事件是追債的經典手法,他在對話中表示「這是新篇章」,言下之意是他並不知道,希望我多加說明,於是我開始與他分享我的採訪所得。

對話截圖如下: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U5SbEnxfY_6CbvJEeSiSdWsvce3MWdnV/view?usp=sharing

過去的徐豪謙相信那些報導是我的採訪所得,並且已讀按愛心,追問各種細節,同意我以「不願具名的受訪者」代稱他。

這些文章已經存在於網路可公開閱讀數個月,我也在10月12日告訴徐豪謙線上專欄要集結出書了,那時他沒有繼續酒店經紀工作,如果他如現在所說的想掛名,當時就該反映,但當時他並沒有,他對我將出書給予正向肯定,並表示自己也在寫書,苦於事情太多進度緩慢。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UbhlLnjU1rjQ15_5INW7Qe_6wknUrDru/view?usp=sharing

但在2021年1月5日的贈書點過後,徐豪謙對內容沒修改的紙本書改口,變成堅持不相信我有進行其他有效的採訪,很執意認為他是這些文化現象的唯一知情者,我絕對不認同這種行為

在訪談過程中,我們當然有討論過徐豪謙的論文《從男同志按摩師的性/勞動看情/慾展演的內在矛盾張力》,2020年1月20日我有明確告訴他我正在讀,論文是從碩博士論文網下載的,屬於公開資訊,徐豪謙當時對這篇論文有不滿意之處,希望我不要讀。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SN12lZr8KiGL8feODdI_eVrbDRb3jpS5/view?usp=sharing

到了2020年2月4日,我告知徐豪謙已經看完論文,會與他分享心得;在2月10日他主動傳訊息來,我也分享了讀後心得,裡面也提到他論文中論述的現象,如何與我的其他採訪所得扣合,甚至討論了援引論文的生成年集中在2010年以前,也告訴他我會何時刊出他的人物稿。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S32ydWO2K0ZVvYdNaK5H8M4oB1J3FUIT/view?usp=sharing

我認為這些互動足以顯示在贈書點之前,我與徐豪謙都是秉持高度善意在互動,進行八大行業的採訪而且常常互相討論。

徐豪謙的論文《從男同志按摩師的性/勞動看情/慾展演的內在矛盾張力》聚焦男師執業的各種現象,我有了這些背景知識,也閱讀了更多文獻,去詢問其他受訪者是否有遇過這些狀況?其他不願具名受訪者表示有、這是共通現象,而他們遇過的客人如何更誇張或是比較含蓄。徐豪謙與另一位男師(他與本事件無關,在此隱去姓名)是唯二願意具名公開自己從事男師工作的受訪者,其餘不願意具名。

徐豪謙的論文我也有全名寫在《我拿青春換明天》的P156,在贈書點過後,他指控我「沒有註明出處」,我非常錯愕。

另外,2020年4月6日時,我把四篇徐豪謙的個人人物報導給他審閱,並且有依照他的心願修改內容、執行宣傳,已經是盡了最大善意。 徐豪謙的同意如下: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R0loKvMdeAl7Xpc0ckH1Wr6zA3f9-X7s/view?usp=sharing

徐豪謙認為我的文筆太赤裸,表示我可以自己推廣,但他不會自推,後續表明希望我以文字將他塑造成男版性感槍手,對話也可印證羅楷開是他經營的分身帳號: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Qsf3YyUfsMKLZ-EytMfJN9HkO8cl6u3H/view?usp=sharing

以上,我認為我已盡了採訪、查證、充分告知等流程,而且自始至終基於善意與徐豪謙互動,對他無所隱瞞。

我也保留了徐豪謙和其他不願具名受訪者已讀這些文章、審閱過情慾男子篇內容的證據,並且同意刊登。

《我拿青春換明天》的四分之三章節是先在網路專欄 《風塵群像》 連載過的,包含徐豪謙的個人人物篇章,以及他指控的〈改造阿姆斯特朗旋風砲〉、〈痛的樣貌〉等等,網路專欄連載距離成書時間約有六到九個月的時間。

為什麼徐豪謙在他的陳述版本中,唯獨漏掉《我拿青春換明天》出版之前,他就已讀、被充分告知,正向肯定這些文章的事實?

書出版之前,徐豪謙有六到九個月的時間,可以用各種方式告訴我他的疑慮和想法,而他並沒有。

到了2021年1月5日,徐豪謙收到我親自登門致贈的紙本書後,這些文章和報導還是一樣的內容,但他態度丕變,在隔天半夜,也就是1月6日狂丟我措辭嚴厲且非事實的指控,早上又去轟炸出版社,於是後來三方花了很多時間來回溝通。

在徐豪謙已讀原稿、正向肯定文章、三到九個月沒有疑慮的事證存在下,三采出版社方面依舊花許多時間傾聽他,我認為三采出版社已經盡到一間正常公司該有的努力,其他三采方面的立場和想法應由他們公司主張,在此我不論述。

個人立場上,我不能認同更無法接受徐豪謙選擇性失憶又上網帶風向抹黑的行為,所以已把證據呈給出版社與律師,即使我確認篤定在證據上、法理攻防上我站得住腳,當時我也並不想與徐豪謙演變成對簿公堂,大家折損時間財力,只為了證明他的指控並非事實。

得知徐豪謙現在依舊堅持己見,並且持續在社群上拋出不實指控,我很遺憾,也很難過必須要向大家解釋這些冗長的故事。


分隔線後,談談我個人對整件事情的心情。

我一直不理解徐豪謙在贈書點後態度丕變,然後攻擊我是想要得到什麼。

整個事件脈絡在我、他、出版社三方溝通時,都已經明白說了幾遍,如果在徐豪謙在已讀原稿、正向肯定、出書前有很長的反應時間、明確告知出書時間點都沒有表達疑慮的情況下,他仍堅信法理上自己站得住腳,我也沒有任何可以討價還價的空間了,因為我們的認知與邏輯徹底不同,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他想要賠償金、想要主張我抄襲他、或是想要證明他才是對的,那就請法院認證吧。

徐豪謙在他自己的聲明上說不會採取法律行動,但是抹黑別人是不用負責的嗎?地球不是按照徐豪謙個人心願旋轉的。

行文到這裡我真的忍不住笑了        ,苦澀的那種笑,2016年認識第一位八大行業的受訪者以來,所有田野調查我沒有任何補助或拉贊助,是一邊進行其他文字工作一邊做調查。文章是我寫的、採訪是我執行的、受訪者是我找的、爬資料的功夫是我下的,被放鳥的時間成本與交通成本是我吞下去的,要我一輩子無酬研究八大議題?在經歷徐豪謙的反覆行為後仍能無罣礙地為八大的倡議行動發聲?我很直白地說,不可能,我有其他的興趣和關懷,而且我不是吹風曬太陽肚子就會飽的。

2021年疫情三級警戒以來我只寫了一篇端傳媒的萬華茶室邀稿,很現實的原因是,端傳媒有付我稿費,而且是相當不錯的稿費。徐豪謙要攻擊我沒去過萬華田野,他並不是付薪水或稿費雇用我的總編輯,我何時何地如何問了什麼人,不需要向他交代,台灣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懂八大、能談八大。

徐豪謙的田野調查方式是他一邊在八大業內工作,一邊紀錄,他有很多斜槓非常忙碌,曾經告訴我他要出書,不只出一本書,以及寫稿的進度不如預期,我理解,寫作本來就不會隨時都順利,需要精準的時間規劃和大量練習。

八大有很多素材、故事和文化現象,每個人都可以用自己的視角呈現,被我寫了好多故事的涼圓也出書了,她寫她自己的人生,不只是暢銷書還入選獎項,我掛了推薦人、和她一起上廣播宣傳,雖然台灣美東時差十二小時,我仍超開心地大清早起床連線,因為雙方互相成就彼此。

在徐豪謙公開抹黑我以前,我也是很期待他的作品的,現在的我不確定,整理證據、錄音檔譯文時重溫了幾遍當時熱烈討論、互相傾聽的氛圍--在強烈的對比下,我真的無法理解徐豪謙在贈書點後態度丕變,然後攻擊我、攻擊出版社是想要得到什麼?

一開始,我在社群上得知徐豪謙具名幹譙我,我的沉默是想要在公開場合留一些餘地,縱使私底下鬧得不可開交,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扭曲事實拉攏同溫層對人生的長期目標沒有意義,我記得和以前媒體的上司聊天時,他說:「別人跟我打聽誰的風評如何,我都會盡量為那個誰說好話,畢竟江湖雖大,人還是會再見面。」

這就是歲月與閱歷打磨出的智慧吧?我希望我有,而現在徐豪謙的抹黑行為是踐踏大家的善意和寬容了。

接下來我不會理會任何徐豪謙擠牙膏式的爆料與抹黑,因為本文已經說明得夠清楚了,互動過程中每一個環節都有證據,我沒有全部攤出來,法律追溯期仍在,清者自清,各自自重。

我會繼續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