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摸摸頭上的小犄角，身為人類，他身上的氣息對於惡魔來說太過招搖，所以進魔城前夏事先給他喝了能短暫轉化為魔的靈藥。犄角與細細的尾巴就是藥的成果，使他相當新奇。

「我看起來怎麼樣？」德挨在夏的黑色羽翼裡說。

『很自然。』夏啃包子似的作勢啃了口他腦袋，『我會以為是哪家新生的小美女。』

「我記得祢的藥應該沒有轉換我的性別。」德咯咯笑著答道，尾巴輕柔晃了兩回，操控這器官的感覺很特別，讓他覺得自己像是隻貓。

而夏聞言後便摸進寬大的衣袍裡，輕輕鬆鬆找到聖子的秘密之處，祂用指腹輕輕壓著陰蒂，有一搭沒一搭的刺激令德舒服地拱起腰背。

「嗯……還沒到祢的城堡……」

『惡魔沒有那麼多避諱，尊崇本欲是美德。』夏輕輕咬住德的耳垂，『你介意？』

想起來路上不時見到姿態狎暱的惡魔組合，德很快又接受了新的價值觀。他仰頭啄了口夏的嘴角，說：「那我也想體驗看看。」

『好孩子。』夏捏了把德的大腿，帶他走到僻靜的石巷子裡。

這兒沒有外人，但說穿了還是公共空間，衣袍被掀起來時，聖子感到一陣背德的興奮，竄過背脊直達腦髓。他腳趾微微縮起，卻不是緊張的。

「你們常在這裡辦事？」

『更多惡魔喜歡在街上，那才有觀眾。』夏低笑，拉下德遮襠的裹布，裡面已經濕糊糊了，『但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

「聽起來祢比我還要像人。」德環上夏的脖子，配合祂抬起右腿，以便被撈起來。兩人下體挨得更近，德能感受到夏的尺寸跟熱度了。

『可能是被影響了吧。』夏笑得渾不在意，『畢竟有陣子沒回來了。在人界可不好胡來啊，有個麻煩的糾察隊長。』

他們都知道說的是誰，德差點又沒笑岔，尾巴搖得飛快。估計這會兒洛已經發現不對勁了，天使要是闖進魔界可會引起軒然大波，他們最好快點完事。

「別磨了，進來吧。」

說話的是德，他用女穴去蹭陰莖，溫熱的觸感已經讓他的心開始騷動。也許到無人認識的場所也確實令德更大膽了些，他享受著無拘無束的感覺。

『你這話倒很有魔族風範。』夏好笑地吻了口他脖子，埋身進入女穴。那裡濕濕軟軟，像是已經被人用力摳過一回，但夏確信自己沒有碰那麼久，所以真相是德確實很興奮。

大惡魔也不吝於誇獎祂可愛的人類小朋友。

沉重的撞擊深入腹腔，夏用力揉德的屁股，將他按在小巷的石磚牆上，一邊操一邊低喘著道：『比往常還濕點呢，德，你真棒。』

德抓緊夏的背，惡魔轉化令他的指爪也尖了些，劃破夏的衣衫，留下道道血痕。沉浸在快感中的德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而夏更是單純地被血氣與刺痛激發出更多血性，祂猛喘一口氣，另一隻手也抄過膝彎，將德凌空托起來，狠狠壓向牆面！

瞬間的失重讓德尖叫，他反射性地用力夾緊承托處，也就是那根陰莖。在重力加乘下德吞得更深了，原本就小巧的女穴吞不完祂，龜頭猛頂到子宮口去。

「嗯嗯、嗯！好舒服……那裡好舒服……」

德半失著神胡言亂語，他快樂又純粹的樣子其實跟惡魔本質頗為相像，那瞬間夏產生了想將德永遠變為同類的衝動，但祂忍住了。

祂只是加倍用力地插德，陰莖在小穴裡噗哧噗哧猛攪，弄出一地汁水。夏發誓祂除了使德魔轉化外並沒有多施奇怪的魔法，但德仍舊吹得像是天生的魅魔。夏瞄過德光潔的腹部，忽然心血來潮，指尖一點。

一副奇異的紋樣於是在德腹上顯現，亮出淡淡粉光。德先是哼叫，才迷迷糊糊地低頭細看。

「這是……嗯……什麼？」

『讓你更舒服的小魔法。』夏親親他，『你會喜歡的。』

而德親暱地蹭了蹭祂腦袋：「祢真好。」

這場景要是叫洛看到，肯定要怒斥一通邪魔歪道。但現在糾察隊不在身邊，夏也全沒了顧忌。祂老早就想在德身上留些自己的魔力痕跡了，標記從屬者使祂心頭愉悅，儘管只是暫時的。

那紋樣在魔力催動下越來越亮，光芒順著紋路流轉劃圓，漸漸形成光流。德也因此感到腹中產生奇妙的熱能，以及噬人癢意。

他軟聲喘氣，因為那動力驅使而更用力地夾緊穴口。德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又多了不少神經感知，那是魔力造就的受器嗎？

他猜得沒錯。

這紋樣起源於特定惡魔種，但後來漸漸被提煉成魔法，常用於享樂助興。有些惡魔為了使人類就範，也會故意施這種咒，受咒者無一不被欲望逼到瘋狂。夏沒有要真的使德萬劫不復，所以施的只是簡易版，但儘管如此也已經讓德體驗到蝕骨的渴求。

「好熱……夏，我好熱……幫我把衣服脫了……」

德因為高熱而滲出一層薄汗，夏哄他放鬆，單手把人托穩，另一手扒下雙肩的黑袍。德白皙的肉體像葡萄般被剝出來，在魔界微昏的光源下仍顯透亮。夏埋頭去咬德的乳頭，變著角度又吸又舔，他感到德身上的魔力流動更加狂亂，心裡的滿足感無以復加。

而德哼得更響亮，像是已經忘了自己身在外頭。夏悄悄釋放他大惡魔的位格，將周遭閒雜人等淨空。

「夏、夏……也摸摸我後面……」

德的呢喃軟語還在繼續，夏抬頭看對方濕潤的雙眼，眼角的紅暈讓祂腦袋也像挨了一棒。夏一手滑到股間，沾著前穴的水去戳弄後孔，卻發現德連後面都已經微濕了。

不曉得該說是他與淫紋相性極好，還是這陣子荒淫無度的日子確實帶壞了他。夏送進兩根指頭，來回摩擦肛口，德的前穴也因而抽得更緊，像是個真空的小領域。

「嗯——」

德瀕臨高潮的喘息驟然響起，緊接著一股黏液噴射到夏的小腹上。

『還沒碰就已經射了嗎？』夏咬咬德的另一邊乳珠，將手指送上前列腺處，『那後面怎麼辦。』

「哈、哈……不曉得……」德舒服地胡言亂語，腿肚繃緊腳趾蜷縮。他因為後穴獲得的快感而延長了高潮時間，現正感到一陣陣的暖流沖刷軀體。

而支配他的熱意沒有絲毫消散，那股熱以腹部為中心，鑽進四肢百骸的血管裡。所經之處都引起陣陣酥癢，叫囂著要他取悅眼前之魔。德細而長的惡魔尾巴在半空中顫抖，尖端甚至轉化成桃心。

夏默默看著事態發生，心裡驚異那藥竟也會與淫紋共振。但想想聖子也不是一般人，原本就擁有超乎人類的龐大魔力，或許這就是原因。

無論如何，大抵都不是壞事。夏親了親德的嘴唇，將他放下來並轉過身，德順從地扶住磚牆，自己將屁股往後頂。

夏則抓著自己脹大的肉棒，對準後穴推入。

那裡面可比前頭要緊，夏多使了些力，同時用手去摳女穴。德的腰又塌了點，這使他窄小的臀部頂得更高。

夏一會兒揉女陰，一會兒為德撸管。多樣的刺激來回襲擊德，使他小小的身體顫抖飛快。現在夏能清楚看見德的尾巴是如何甩動，肩胛骨新長出的小小羽翼也隨著顫抖輕搧。

夏一手握住他的翅根，手指陷進羽毛裡揉搓。德像被電了一樣渾身一跳，尾巴也顫巍巍纏上夏的手臂。

『感覺不錯吧？』夏附到他耳邊輕語，磁性的聲音鑽進耳膜，令德又是一陣顫慄。

他的穴也同樣反應出本人狀態，緊緊吸著肉莖不放。夏粗喘口氣，又更快速地插弄穴心。現在德的屁股完全軟了，裡頭濕得就像另一條陰道，夏一邊插一邊喊德的名字，愛撫的手也逗弄飛快，德感覺身體一片酥麻，尤其腰腹處舒服得不可思議，他放縱自己隨著慾望的流向走，喉間溢出陣陣呻吟。

「夏、夏……再用力點，我好、嗯——」

夏順著他的話語操，但愛撫性器官的手卻摁住了馬眼不動。德在射精前猛地被阻止，整個人難受得發抖，他央求的聲音讓夏腦袋發熱，但夏仍咬著他後頸哄他一起。

德茫然地搖頭，快被慾望擊倒了。精液逆流的感覺讓他下腹燥熱到發瘋，兩穴都痙攣似地不時抽搐。然而後穴還好，好歹夾得到實體，前穴卻是越咬越空虛，不知不覺中德哭出聲，讓夏心頭一震。

夏感覺耳朵嗡嗡的，終於再堅持不了了。他用另一手按上淫紋，掐著德狠狠操穴。德驚聲尖叫，虛咬了幾下陰唇便噴出潮水，淅瀝瀝淋了一地，後穴則被推向更高峰。

過量的快感讓德雙目恍惚，什麼時候被解放馬眼都不知道。精液是隨著頂弄而分次流出的，等大惡魔射精時他也差不多虛脫了。

夏知道自己施的魔法會讓德過度消耗體力，但仍然不後悔這次突發之舉。他釋放出黑霧，包裹懷中的人，黑霧緊緊貼在肌膚上，幾秒後便化為新的綢緞。夏將德公主抱進懷裡，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天使欺近的存在感讓祂只得放棄這次旅遊，主動前往次元入口。